清明在办公室里写着策划,脑海里却浮现那夜与雨纷的缠绵,他抑制不住对雨纷的爱与思念,这份深情只能掩于心中,止于岁月,可心太痛,岁月要多长才可遗忘?
清明担心雨纷,就这么让她一个人离开,除了一纸通知书,其他什么也没有,可他不能再给予她任何帮助,他给不了她想要的未来,只能趁早放手。
清明还是推了工作,决定去看看雨纷,就远远的看看她就好,确定她是安全的,是幸福的就好。
他走进她的校园,校长正是他的合伙人之一,他询问“半年前我推荐一个人入校,我想问问她在哪个系哪个班级?”
“你推荐的你不直接问他?你小子有问题啊!”
“我不想让她知道。”
“这哪个女人把你迷的连见面都不敢让人家知道阿,我倒是要大大方方的见见。”
“她叫董雨纷,你帮我查查。”
“奇怪,没这个人啊。”
“那她是不是用了别名?”“不可能,我这边都是严格身份证登记,况且她是靠推荐而来,名字应该和入学通知书一致。”
清明没再说话,起身离去,他在学校的长栏上坐了一天一夜,他不明白为什么雨纷如此决绝,不肯接受他的一丝帮助,甚至走的干脆,连联系方式都不留。他看着那些来来往往欢笑的人们,忧伤油然而生,那是他从未拥有的简单的幸福,而雨纷也被弄丢了,那唯一的温暖也消失了。他在许愿树下许愿“与纷一生,云清明”,挂牌在风中摇曳,像极了他们飘摇的爱情,无处扎根,无法停留,他只能许愿,而清醒于现实,命运太不公,对于这份感情,只能止步于许愿,却一步不可靠近。次日清明接了电话“云总,我有小弟在董氏集团做水泥工,公司开始给工人办手续交五险了,我觉得他们该不会如此好心,肯定是有阴谋。”
“好,看看其他房产有没有类似动作。”
“好的云总。”
云清明也觉得不是空穴来风,不仅仅是工人跳槽的问题,很可能是政策变动,而能够掌控政策的正是陈市长,董家已与其联姻,那董家先有风声就太过正常了。他立马买机票回国,还没来得及处理此事,就有工人出来闹事。
“人家董氏集团交社保了,咱们这边怎么还没动静?难不成高层黑了这笔钱。”
“再不交我们就罢工咯。”
也有的老工人支持清明,“我们干活的这些年,云总从来没亏待过我们,就凭这点事就倒戈,太没良心了。”
“是啊,云总遇到困难,你们就撒腿就跑,你忘了他给我们兄弟掏钱看病的时候了吗?”
部分工人们已无心工作,甚至有的人离职去了董氏,没有合同约束的工人们,走的无所畏惧,反正到哪都是按天结算工资。正好清明回到公司,他安抚工人们,同样的工种,钟毓公司待遇不会比别人家差,请大家给他缓冲,确定应该交五险,钟毓公司绝不会退缩。而工人们哪里愿意等待,各个房产项目均受到影响,新区更是工程耽搁,急需资金回笼的新区再拖三天都可能会破产。
与此同时,陈市长责问儿子,问他是否泄露机密,而儿子一口否认,看他的表情确实不是他干的,那是谁?跟云清明如此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