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先别忙走。”

“有事？”

早点摊大叔阴恻恻笑着，脸上的横肉左右晃荡，显得十分狰狞。

这份敌意难以理解，杨弈摊手表示疑惑：

“啥意思？你想老牛吃嫩草啊？”

“滚你娘！”大叔暴怒：“言笙天天以泪洗面，就是你这臭小干的对吧！”

“话可不能乱说。”杨弈先是一脸无辜，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一滞：“以泪洗面？有这事？”

“屁话，你小子和人谈恋爱就该负起责任，小女朋友的情绪都照顾不好，要不是看你今天态度还不错，老子非卸你条胳膊不可！”

“那个，大叔你先别急，言笙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你口中的‘以泪洗面’状况的？”

“两年前。”大叔翻着白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