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儿子受苦了，所以，我要一点点讨回来？”秦氏眼神阴沉可怕，老夫人周姨娘，我也要让你们尝尝什么叫蚀骨碎心是什么滋味。

“夫人，真的不告诉侯爷吗？那也是他的儿子，而且大少爷那么优秀，他就能真的放过她们吗？”吴嬷嬷是觉的让侯爷出面惩罚老夫人更好。

“那是他亲娘，青梅竹马的表妹，他知道了能怎么办？恐怕顶多就是把老夫人和周姨娘找个由头禁足在府里，我怎么能让她们那么好过，报仇不是让对方死，而是要她们享受被报仇的过程，不让太便宜她们了。”秦氏太清楚了。

“不过也是，就算告诉侯爷，一面是亲娘，一面是亲儿子，只能息事宁人，可怜我的大公子小公子。”吴嬷嬷说着，用手擦擦眼泪，不由又欣慰的道，“唯一高兴的就是小姐醒悟了。”

“也许是上天开眼了。”秦氏想到如意，露出一个笑容，其实自己对她也是内疚了，这些年对她的关照也很少，这些年，她除了养自己的身体，更多的心思都在大儿子身上，以至于听到她想要嫁的人是李家公子后，差点气晕。

“上天也看不下去恶人做恶了，不过，以后总要让大家知道五公子的身份，不然就太委屈他了。”吴嬷嬷到，虽然记在嫡母名下，但是庶子出身改变不了，那是不一样的。

“会的。”自己的儿子当然要他名正言顺。

“夫人，刚才杏儿来报，说周姨娘又在训斥五公子，因为四公子今天不开心，大少爷惩罚他们抄功课，他把五公子的功课给摔了，五公子也急眼了，把他的功课扔在了地上，正好周姨娘过去了。”春梅急忙进来回禀到，夫人和娘特意交代过，五少爷那边有任何事情都要来回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听命行事就行。

“我过去看看。”秦氏腾的一下子站起来。

等到她们刚到五公子的院子外，就听到周姨娘的呵斥声。

“你以为你记在夫人名下就真的是嫡子了吗？真的以为能和你的哥哥身份相同了吗？别忘了庶出永远都是庶出，姨娘是为了你好，是怕你自大害了你自己。”

“我到不知道平时周姨娘是这么教育孩子的。”秦氏听不下去了，直接的推门进去。

“夫人。”

“母亲。”周姨娘和周景川同时行礼。

“跟母亲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秦氏强压着自己眼里的愤怒，对他的语气也是中规中矩。

“四哥撕了我的课业，我也把四哥的课业扔在了地上。”他低着头回答道。

“夫人，都是孩子不懂事。”周姨娘习惯的道。

“我问你了？周姨娘不是在教育小五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吗？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姨娘，即便是贵妾也是一个妾，小五是府里的主子，而且是我的儿子，你的一个妾氏在这里教育主子，谁给你的胆子？”秦氏语气阴冷，都恨不得杀了她。

“夫人。”周姨娘的脸色很难看，自己是妾，但是因为姑母和表哥的原因，自从进府，秦氏对自己也算客气两分，从来没有这么疾言厉行，当着下人的面子一点脸面不给的。

“还有这院子里的奴才，一个个的就任由一个姨娘教训你们的主子，吴嬷嬷，你去把这院子里的人都我换了，换上一些懂事听话的人来伺候。”秦氏立刻的吩咐道，正好趁机换了周姨娘的人。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少爷。”伺候的人立刻跪下来磕头求饶，贴身的奶娘和丫鬟看着五少爷哭，希望他开口求情。

顾景川站在那里，他知道他应该开口的，但是他不想，奶娘和丫鬟伺候自己还算用心，但是她们更听姨娘的话，现在母亲是为了做主，如果自己开口求情，会不会让母亲觉的自己不识好歹，虽然母亲趁机换了人，也许是换了她自己的人，他一时有些拿捏不住该怎么办？

“夫人，奶娘是从小照顾五少爷长大的，你怎么能这么随便的就赶了出去？”周姨娘质问她，那意思就是她不怀好意。

“姨娘这话说错了，奴才们都是拿着侯府的月利，伺候好主子是应该做的职责，既然伺候不好主子，自然要赶出去。”吴嬷嬷在一旁道。

“小五，你说奶娘她们伺候的不好吗？”周姨娘干脆直接的问着小五，她就不信他敢违逆自己。

“好不好的都应该换了。”顾如意从外面走进来。

她本来从大哥那里回去见秦氏，过去才知道来了小五这里，她也就过来，结果就看见母亲在发火，她在外面看了一会，看到周姨娘开始为难小五，这才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