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才不是这样呢，姨娘说了，让姐姐嫁给李家大哥是父亲和姨娘为了弥补他们的遗憾，父亲和祖母都是愿意的，父亲最喜欢我姨娘了。”小五立刻反驳，说完好像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马上用手捂住嘴巴。

顾如意瞥了他一眼，小样，这要是在现代，那演技炸裂般存在的童星。

“原来如此。”秦氏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发红，声音有些发颤，“我知道周姨娘和侯爷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当初各自嫁娶，心里也是意难平，可是侯爷也不能为了弥补你们遗憾，就让如意嫁到李家，如意可是我们侯府的嫡女，就算侯爷不在乎我和如意，难道侯爷也不在乎侯府的名声吗？”

顾如意看到秦氏伤心的样子，不由感叹，母亲也是一个演戏高手，这一个个都是戏精，不能小看。

“胡说，我什么时候同意了？我要是同意，还会让你把她关进祠堂？就像你说的我难道还能不在乎自己的脸面？你我夫妻多年，难道我会是那样的人？”永安侯怒了，这不是无中生有吗？什么意难平，简直无稽之谈，难道自己昏庸到用自己的亲生女儿去弥补她跟别人生的儿子，这根本胡扯，年少时的情谊早就随着各自成亲烟消云散了，唯一剩下那点，也从她倒了侯府，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没有得到的时候也许还能惦念，得到了了也就是那么回事，更何况她跟别人都生了两个孩子了，用别人口中的话残花败柳一个，还值得自己多上心，不过也是为了随了母亲的心意。

“侯爷莫怪，是我一时口不择言，我信侯爷万万是不会做出这种糊涂的事情，只是母亲为何？”秦氏真的相信他不会那么做，就如同他说的父亲这么多年，他什么样的人，自己最清楚，否则当初也不会用几则流言蜚语，就让他对周姨娘产生了厌恶。

“也许，她是为了弥补表妹。”永安侯只能想到这个解释，可是这也不符合常理，母亲是侯府的老夫人，大户人家的规矩她更应该清楚，不能因为这个，就把侯府嫡女嫁出去，这对侯府没什么好处，而且自己都娶了表妹，也生了小五，根本不需要弥补了，不过母亲确实很喜欢表妹，也许表妹跟她哭诉一下委屈，她就同意也不是没有可能。

“祖母是想要姨娘做侯府的主母，我偷偷的听到了的，祖母说这侯府主母的位置本来应该是姨娘的，还说，以后这侯府世子应该是小五的。”小四还真没有胡说，是他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她们说话，不过后面这句话，他是为了报复昨天晚上听到小五说要当世子。

姐姐昨天说自己不能直接的告状，应该没有证据，那也不能让他好过，总要父亲母亲知道。

永安侯听了这句话，脸色极其难看了，他相信这话小四没有撒谎，因为就算是母亲也曾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说过这样的话，说的多了，自己也厌烦了，其实，他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对表妹那就那么喜欢，但是说世子是给小五，应该是表妹自己的想法，毕竟母亲从未这样讲过，而且她很喜欢小四。

不过小四的这句话，倒让他心生警惕，难道母亲心里也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没有说出来而已？可是母亲明明更喜欢小四，那种喜欢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表妹对小四也很好？等等，小五记到夫人名下，他就是嫡子了，难道这就是在铺路。

所以，大家都是被母亲和表妹算计了？

顾如意看到父亲脸色一下子一变，这个父亲从来也不是蠢货，应该是小四无意中的言论，让他联想到了什么，这是好事，自己再加把火。”

“原来祖母和姨娘是这个心思。”她装着惊愕的样子，“所以，小五，你才跟我说，姨娘如何因为小四亏待你了，你要是在母亲名下就好了，还让我说动大哥帮忙，让你记名母亲名下？”

小五反应也很快，一脸的慌张无措，“不是的，我没有，不是的，明明姨娘就是更喜欢四哥。”他的样子中慌张中带着一点委屈。

“那也许故意做给别人看的呢？”小四不服气的道，昨天晚上自己可是听到他这么说的。

“够了。”秦氏脸色极其难看，“如意，你带着他们先回去，他们也要去学堂了。”

“是母亲。”顾如意带着他们行礼，才离开正院，到了院子里，小四小五互相不服瞪了一眼，互不理睬，趁着没人注意，小五跟她眨眨眼睛，那个意思似乎在说，看我表现不错吧。

房间里，秦氏和永安侯坐在那里都没开口。

“夫人，侯爷等下还要出门，不如先上早膳？”春梅在一旁小声的提醒。

‘好，去端上来。’秦氏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