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陆瑾瑜一连好几天都没往温予柔的面前凑,甚至还有意无意地躲着温予柔。
随着新的一年到来,本就处于暖冬状态下的植被星星点点的破土而出。
下朝刚回到将军府,陆瑾瑜还纠结着待会该找什么借口去忙,结果……
“将军,夫人跟楚小姐去野外踏青了。”
侍卫的禀报犹如腊月的寒风般,吹得陆瑾瑜心底是蛙凉蛙凉的。
陆瑾瑜懵了:“出去了?”
“是。”
“那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呃……没有。”
“……”
陆瑾瑜沉默着回到书房,肩膀那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那天的疯狂和温予柔嘴角染血的模样仿佛历历在目。
肩膀上的伤口不算太深,第二天一早就结了痂。
只是……
温予柔嘴角染血,那餍足的眼中的妖异直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其实仔细思考一下,温予柔平日里好像并没有怎么隐藏过自己的异样。
比如刚住进将军府就吓跑了过来找茬的楚月儿,再比如她毫不遮掩自己跟之前的温予柔的不同等等……
这些事情其实一直都摆在明面上的,只是因为过于骇人听闻,所以人们下意识以为她是因为去过了鬼门关才性情大变。
可一个人就是真经历了生死时刻,那也不至于直接换一个脑子吧?
陆瑾瑜痛苦的闭上眼睛,脑海中的思绪杂乱不堪。
温予柔本可以一直隐瞒下去的,然而她却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自爆身份。
那天下午的那一口,既是摊牌,也是挑衅。
也是那一刻他才明白,原来阿柔从来都没有爱过他,她只是馋他的身子。
而且还是字面意思上的馋他的身子!
陆瑾瑜叹气,颓废的躺在椅子上。
这时,一个念头突然涌入脑海。
如果阿柔找到比我更可口,更美味的“食物”……
陆瑾瑜猛的瞪大了眼睛。
“不行!”
拍桌而起,陆瑾瑜咬牙道:“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还……”
“哼,老子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算是全毁了,吃干抹净还想跑?”
“想得美!”
“我管你是人还是什么,你就算是鬼,老子也认了,大不了来一场人鬼情未了!”
心头猛的一轻,陆瑾瑜连忙起身准备找媳妇儿去。
“将军,玉清姑娘来了。”
陆瑾瑜:“让她等着。”
侍卫连忙道:“将军,玉清姑娘说有急事要禀报。”
陆瑾瑜皱眉:“有什么事比老子媳妇儿要跑了还要重要?”
侍卫:“……应该没有。”
“那不得了。”
陆瑾瑜直奔马棚上马:“让她等着。”
“陆将军!”
玉清不知从哪冲了出来拦在陆瑾瑜的马前:“陆将军且慢,我真的是有急事要禀报!”
陆瑾瑜不耐:“那就赶紧说。”
玉清:“此事不宜让外人知晓,还望陆将军以大局为重。”
“王根。”
陆瑾瑜招呼亲信:“你先跟他说,本将军随后就来。”
“陆将军你……”
“驾!”
看着陆瑾瑜策马离开的背影,玉清还有些茫然。
这家伙难道真不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步了陆老爷子的后尘吗?
“玉清姑娘你有什么急事可以先跟俺说。”
王根有些拘谨的挠了挠头憨厚一笑,看起来跟田埂上的庄稼汉一样淳朴。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王根在从军前也确实是一个地道的庄稼汉。
玉清嘴角微微一抽:“算了,我还是在这等陆将军回来吧。”
跟他说,他能拿出个什么主意出来?
没错过玉清眼底的轻视,王根倒也不恼,只是憨厚一笑:“将军跟夫人的感情可真好,知道夫人不在,一下朝就赶紧追过去,生怕去晚了媳妇儿就跟别人跑嘞。”
“你懂什么。”
玉清冷哼,转身离开。
王根叹气:“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姻,毁人姻缘是要天打雷劈得嘞。”
郊外。
楚月儿拉着温予柔兴致冲冲的来到一座道观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