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学堂中混个教书先生而已。”面对李青露平静,青衫中年有些意外,对他更产生了一些兴趣。
还不等他开口,倒是李朝露反问道:“看先生不像是本地人?”
青衫中年道:“小友你看我像是哪里人?”
面对对方把问题踢回来,李朝露微微一愣,随后道:“先生是位读书人。”
闻言青衫中年,仿佛是很满意李朝露的回答,随即笑道:“妙!好一个读书人,小友怎么称呼?”
“李朝露”,李朝露回道。
“好名字,不过这少年老成的样子可当不得,应有活力一些。”青衫中年道。
“先生怎么称呼?”李朝露问道。
“读书人!”说罢,青衫中年起身向外走去。
等青衫中年走出小酒馆后,李朝露耳边传来一声“有缘再会,我的名字就留到下次再说吧,记得待到子时尽量不要出门,有动静也无妨,明日一切如常。”
李朝露抬头没有发现青衫中年的身影,再看刘叔还在低头算账并没有听到什么的。
哪怕是李朝露再迟钝也了解了。
“这个青衫中年怕不是普通人,只是没来得及问他姓名,听他说子时有事,不知是何事。”
摇了摇头便不再多想了,反正也是个过客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
结账后,李朝露急忙回到了自己的小庭院,钻进了书屋中,打算查看夫子留下的书信。
信很厚,泛黄的信封代表着这封信已经有些许年头了,若不是上面写着吾孙朝露亲启的字样,李朝露都看不出是留给自己的。
打开信封,抽出信,李朝露坐着开始细细的研读起来,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转眼一个时辰便过去了,而李朝露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的像是在消化信中的内容。
“呼~~”长出一口气,李朝露缓缓站起,信中描述大致内容是告诉李朝露这片人间是有“仙”的,但“仙”不过就是修行者,只是一群掌握了特殊力量的人,一样有人的喜怒哀乐,并不用将其神化,书箱中的书籍是夫子从仕的时候收集的。当年李夫子作为大夏王朝的翰林院院正,因不喜朝中的勾心斗角,于是辞官游学,曾遇到过一名白袍男子。两人相谈甚欢,便决定搭伴而行,直到后来在一处险地,遇见了化形的妖魔,本以为凶多吉少,但此时看似普通的白袍男子,食指一挥,妖魔顿时灰飞烟灭,此时夫子才知道自己身边的好友竟是一名修行者,对于修行者李夫子一向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但对于他来说修行者也好普通人也好,此时有的只是好友。
同行数日,白袍男子深深佩服李夫子的学识,甚至修行者表明有意带李夫子踏入修行,但李夫子年事已高,无望踏入修行的门槛,并且李夫子本身也对修行不感兴趣。
就在两人准备分别时,白袍男子留下了一枚玉符,告诉李夫子此玉符在其危急时可保其性命。
李朝露拿起玉符,只见玉符正面白云相间,一柄飞剑在云间穿梭,玉符背面则是只有一个莫字。手持玉符只感觉一股气息环绕起身,瞬间灵台清明,感觉思绪开朗了许多。
夫子信中说道,若李朝露想要修行可根据《风俗通义》中记载的名山地址,去拜访修行,但修行者的世界往往比世俗中更残酷,若不想修行那就踏踏实实的在青阳镇生活,娶妻生子,这更是李夫子想看到的。与其修行不如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哪怕李朝露厌倦了青阳镇的生活,想要入仕,信中还夹杂了一封推荐信,可前往都城交给一名唤柳志的人,足以保证李朝露入仕,虽不说平步青云但是也能令其仕途一片平坦。
可以说李夫子对自己这个孙子,考虑的面面俱到,现在选择都在李朝露身上了。
“轰隆!”随着一声雷鸣,打断了李朝露的思绪。
李朝露缓缓起身,抬头一看外面已经是乌云密布,伴随着电闪雷鸣,不一会磅礴的大雨从天上倾倒而下,仿佛天河决堤,要灌满整个人间。
这次不同于早先的细雨,青阳镇的春雨从来都不曾这样,一切透着压抑与不安。
李朝露回过神来,“以前倒是没想过修行或是入仕,夫子爷爷您这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
不由得摇了摇头道:“还是先吃饭吧!”
草草的吃了一顿晚饭,和以往不同,今日李朝露罕见的没有读书,而是皱起眉头,望着窗外总是感觉心绪不宁,尤其是联想到白天青衫中年的一番话,总感觉今晚会发生什么。
右手不自主的把玩起了白玉符,只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