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即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几分天赋。还有谁和你说她双十年华了,她和你同岁。”黎子期看了眼李朝露说道,心里想的却是你也不差啊小变态。
“我不是以为道子和你年岁相仿吗?毕竟你是剑子她是道子算起来总应该差不多年岁。”李朝露仔细一想十六也确实不过双十,也没什么问题。
“算了算了不提了,不就是打上一场吗?反正只要是平辈,我黎子期不惧任何人。”黎子期满不在乎的说道,说着挺了挺自己的腰。
“不过那位道子大概率已经步入神游境了,四境与三境之间的差距还是不小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大教的正统传人,真没问题?”
此时的李朝露早已不担心所谓的佛子了,毕竟剑修的战力一向是不讲理的,同境界这个佛子遇见黎子期这个剑子,估计是白送了,现在需要担心的只有那位大概率早已是神游境的道子了。
“没事,道子也只是可能去,就算去了,她只是一个人,而我手中还有这柄‘风流’。”黎子期看了看手中的长剑,浑身透露出了一股自信。
李朝露看着黎子期这一副自信的样子,便也不再担心。
“什么时候走?要不要送送你?”李朝露顺手伸手拎起了茶壶,给黎子期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
“现在吧!时间有点急。”黎子期喝完了茶水,顺手便扔了茶杯。
茶杯落地的时候,黎子期已经匆忙的跃到了墙上,只见他回过头冲着李朝露摆了摆手,“江湖侠士说走就走,更何况我这样的剑仙。”
李朝露随手扔过去了一个布袋,“是是,剑仙。”
黎子期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些盘缠,倒也不矫情随手揣进了自己怀中。
“走了李子,他日再见。”说着便没了踪迹。
“慢走,梨子。”道别之后的李朝露才后知后觉的看了看,地上的茶杯碎片。
“你个混蛋,我的茶杯啊。”李朝露仿佛是知道了黎子期为何走的如此匆忙了,看着碎片心里想着起码几文钱是没了。
本就不富裕的李朝露从小院的墙角处找来了一把扫把,仔仔细细地打扫了一番,将茶杯的碎片不留痕迹的抹去后,鬼鬼祟祟地回到了自己租的这间小房子中躺了下来,此时躺在床上的他只觉身边安静了许多顿时有了些不习惯。
“想来我也要启程了。”李朝露自语道。
转天,换了一袭青衫的李朝露,趁着天刚蒙蒙亮,独自一人离开了温博这个“慢”却很令人安心的小城。
......
天气逐渐变热了,大夏境内,临安城外十里的军营,此地原本应驻扎着上万戴甲军士,但是随着那位大夏皇帝的一道圣旨,都随着恢复原职的兵部尚书楚英一同前往前线。这偌大的军营此刻只有着两道壮硕的身影孤零零的站着。
只见其中一人,身形魁梧,身长足有九尺,此刻正裸露着上身闭眼挥舞着沙包一般大的拳头,极为认真的演练着拳法。只见随着其每一拳的挥出,他浑身上下气机激荡,只见壮汉突然睁开紧闭的双眼,虎目中隐隐有着一股精光乍现,随之狠狠地一拳挥向了演武场前的石碑上,一股爆裂的气机凭空而出,原本足有千斤的石碑此时猛地炸裂开来。
在他身边不远处有一位与他有着三分相像的中年汉子正在欣慰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大侄儿,不愧是我楚家麒麟儿,你这一拳已有二境气象。”
演武场上二人正是楚杰与楚狂儒叔侄二人。
挥出最后一拳的楚狂儒平静了一下气海内翻滚的气机,从一旁的兵器架上拿起了一身白色的儒袍,细心地抖了抖落在儒袍上的尘土,直到自认为干净了,便小心翼翼地穿了起来。
“三叔,你这拳法,我练的差不多了,今日差不多就到这吧,我先回去读书了。”楚狂儒一边系着衣服一边说道。
“读书,读个屁书,今日你破境,走着咱们叔侄二人不醉不归。”楚杰看着楚狂儒破境,心里比自己破境还要高兴。
楚狂儒看着自己的三叔兴致颇高,也不想扫兴,刚要同意。
只见军营外不远处,一名军士骑着快马向军营飞奔而来,来人看见楚杰在此,急忙勒紧了手中的缰绳,胯下的战马不禁前肢高高抬起,直接原地停了下来。
军士翻身下马,单膝跪在了楚杰身前道:“三爷,二爷有信送到。请三爷过目。”
说着从信筒里掏出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