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地一声,赶车人应声倒地。
那块石头刚好打在赶车人的耳朵上方,血立刻流了出来,但殷诺没有下死手。
剩下两个毫发无损的幸运儿,看到殷诺又亮出刀,紧张到吞口水,逃都不敢逃了,乖乖地把自己的佩剑解下,扔到了殷诺面前。
受了一掌那人爬起来,另外两人苦着一张脸道。
“大哥,打不过。”
殷诺道:“用绳子把自己绑起来,你们两个,背着地上那两个走。”
殷诺指着腿受伤的那个,还有倒在地上的赶车人。
“不要耍花招,要是想杀你们,就不会弄的那么麻烦了。”
殷诺再次警告,五人不敢再反抗,乖乖地照着殷诺说的做了。
两人用一条绳子绑着,像烤串一样连在一起,其他各背一个。
殷诺检查绳子没问题后,赶着六人,转到中间老者走的那条道。
五人依旧不肯说出主使,殷诺不想耽误时间,决定先找到老者和麻衣女孩,问清事实。
不远处依稀可见几处亮光,前面就有一个村子,那老者肯定是这个村里的人。
脚受伤的那人回过神来,想明白殷诺的出手方式,忿忿道:“以后我绝对不走最后一个,你们再说怕鬼我都不管了,人比鬼恐怖多了。”
那人声音带了哭腔,显然年纪不大。
进了村子后,家家户户门窗紧闭。
他们一行人一起走路的动静不小,但是没有一家开门,屋里突然灭掉的烛光,更加凸显了主人家的小心翼翼。
殷诺敲门想问老者和麻衣女孩的住处,屋里人都躲着,闭门不出,闭口不答。
没办法,她一家一家贴墙偷听,终于在村子的西边,听到了女孩的啜泣声。
屋里的老者,也就是孙全,他听到敲门地声音,连忙打开门。
看到来人是殷诺,心里刚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
“姑娘,你怎么追到这里来了。”
他说完,殷诺走进屋,顺便叫后面六人也进来。
孙全一看到这五人,立即扑了上去。
“你们把我老伴弄哪了!不是说只要不报官,就放我老伴回来。”
原来这五人和孙全是相识的,看情形,孙全是在家里等着对方放人。
显然,这五人是知道孙全的住所的,还故意看着殷诺四处找。
殷诺沉下脸,那五人的脸上顿时涌现各种心虚、害怕的表情。
麻衣女孩听到声音也从里屋走出来,殷诺连忙上前扶她坐下。
殷诺道:“你们走后,我就发现这五个人一直在跟踪你们,我不放心,就把他们抓起来了。”
麻衣女孩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对面五个男子,哪一个的体型都是殷诺的两倍。
孙全没注意这个,他急急地问道:“那你有看到一个老太婆吗?”
殷诺摇头,然后拔出剑指向那名腿受伤的人:“说,把人弄哪去了!你不说我就把你这边脚也割了。”
那人简直无语问苍天了,为什么次次都是他,旁边那四个此时像吃了哑药一般,一声不吭。
虽然郁闷,他也只能回道:“人带城里后,就交给大少爷了,关在哪我们也不知道。”
孙全道:“你们少爷答应我的,我把女儿带回来,不报官,就放了我老伴。”
那五人不敢回答,想来他们少爷压根没想放人。
殷诺问道:“你们五人此行的任务是什么?”
五人不肯说,殷诺又拿起剑指向脚受伤的那人。
“你怎么可着我一个人薅啊!我是长得碍你眼了吗?”
殷诺把剑又移近了一寸,那人受不了了。
“是大少爷让我们杀了他们父女,把首级带回去给他。”
孙全听到这话,瘫软在地,对方存了灭口的心思,那他的老伴岂不是凶多吉少了。
说不定下午他一走,人就已经死了。
麻衣女孩趴到桌子大哭起来。
殷诺火一下就冒起来了:“看来你们杀过不少人。”
“不不不,我们没有,我们原来是山匪,混不下去了,才去给人做打手,我们没杀过人。”
孙全在一旁听不下去了,骂道:“我女儿就是你们抓走的,把她害成这样。”
“那我们没有杀她!”
殷诺:“你还有理了!”
“他们得罪了不该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