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可是冤枉啊。我想解释解释,又一想,不能解释,越解释就越解释不清楚。算了算了。
王作仁给曲悦儿安排了一名叫做欢姐的大姐做师傅。欢姐讲解耐心,对曲悦儿也很热情,曲悦儿学的认真,上手也很快。不到半个小时,竟然已经上机器开始操作了。我叮嘱王作仁,“上一天班给一天工资啊。”
王作仁赶忙点头,“放心,上半天班也给一天工资。何先生您的人,肯定不能亏待。”我一听就郁闷了,什么叫我的人。王作仁终还是误解了。连忙说,“不用特殊照顾,就跟其他工人一样就行。”
王作仁点头应诺。
办完了曲悦儿的事儿,我辞别王作仁。准备去四处溜达。虽然说,服装厂的宿舍睡起来还挺舒服的,食堂的饭菜也香甜可口,但是我不能待在这一个地方。师父让我下山红尘炼心,我还是要游历世界的。
离开了名人服装厂,我在大街上溜达。没有目的也没有方向。这种感觉有点迷茫。想来世人也如我一般迷茫。虽然世人都在为果腹的那几两银钱奔波,实际上大多数人也都是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地苟活。和白玉蟾祖师的《悲秋辞》里所提到的一样。“古人混混去不返,今人纷纷知何限。”
但是,我知道“道心不二,是为正一。”而如今“人鬼交错,精邪遍行。”这也是师父让我下山炼心的原因之一。想到这里,便不再迷茫,昂首挺胸在路上行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