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呢。”
说话之间,他将手中柔荑左手换右手,左手轻轻揽上了丽人的纤细腰肢。
“放开!”
焚天微红着脸颊给了牛顶天一肘子:“休要拿对付你家毛丫头的手段对付我。”
“不放!”
牛顶天揽起腰肢,抢过丽人的凳子,便双臂抱起香软娇躯,放在了自己大腿上,嗅着淡淡幽香,笑道:“姐姐可是在说蓉儿。”
焚天赌气般挣扎了几下,见越挣越紧,朝着胸膛又给了个肘击,便由他这般抱着。
按住在自己腹间摩挲不停的两只手,她那丰润可人的脸蛋儿两侧,似蒙起一层酡红红晕,嘴上轻哼道:“我可没说。”“你还要不要令牌了,不要快点回去,我该睡了,以后少在我面前装醉。”
牛顶天反手捉住柔荑,细嗅着那香软娇躯上的淡淡幽香,低声说道:“令牌自然是要的,没人不想进步。要知道武功不进则退,这天底下的高手,非你表面上所见的五绝这般简单。”
“有一事旁人都不知晓,就是王重阳未死,这是我亲自去他墓室确认过的。我虽不惧他,但也不想再惹上一位先天强者,所以今天才一直没有亲自出手解决全真教的人。”
焚天闻言,素手上的挣扎动作微微一顿,莹莹的杏眸当中闪过一抹惊异。
牛顶天叹道:“咱们这江湖啊,说到底还是实力为尊。你看欧阳锋对我毕恭毕敬,洪七公轻易与我化解恩怨,还不是因为咱的实力?”
“你们可以有安逸的想法,但我作为首领却不行,我得守住咱们的领地,咱们的事业,还得保护好你们,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谈。”
说罢,他闭着眼睛微微低头,靠近丽人发间的紫金冠,丝丝缕缕的女儿香萦绕在他的鼻间,让他有些沉迷。
听得这番言语,焚天闷闷的没有说话。感受到身后少年的依恋,她那杏眸当中不觉之间现出一抹柔意。
犹豫片刻后,她低声说道:“令牌里面确实是有武功,因为波斯文罕有人识,一直未被其他世尊认出过。”
“但这门武功太过怪异,先前修练之人大多入了魔道,其实……其实须得结合乾坤大挪移心法修炼才行。”
“姐姐是怎么知道的?”牛顶天缓缓睁开眼眸,一边把玩着丽人柔夷,一边轻声问道。
焚天没有回话儿,咬了咬嘴唇,犹豫问道:“你这样抱着我,把我当成了你什么?”
牛顶天眉头一挑,毫不犹豫说道:“自然是我家娘子!最晚明年,我一并娶你们过门。你若有意,就继续干着副教主,若是厌烦了,就回家好好带孩子。”
带孩子……
焚天脸颊之上泛起一抹红晕,低声说道:“那你先放我下来。”
牛顶天虽然有些疑惑,仍是不舍地松开了手。
焚天脱得怀抱,缓缓走向摇曳的烛台之旁,昏暗的烛光照在她那玉脸之上,可见杏眸当中的眼神坚定而决绝。
下一刻——
一件,两件……一层层的衣衫如同凋零的花瓣,轻轻滑落。
在身后冕服少年惊愕的目光中,焚天洁白的后背逐渐展露,宛若无暇白玉,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而那白腻如雪的后背之上,却似暴殄天物一般,刺着密密麻麻的图案与字符。
厢房之中,空气仿佛凝固,时间也仿佛停止,微微晃动的烛光下,仿佛只有那沉静而勇敢的背影。最终,衣衫落尽,只余一件单薄亵裤,紧紧包裹着玉体翘起之处。
“这是我娘生前为我刺下的乾坤大挪移心法,我也…我也尚未瞧全。”
焚天双臂环抱雪峰之上,将后展露无遗,颤声说道:“案上有纸笔,你,你先誊抄下来,我再为你译成汉文。”
你先誊抄下来,我再为你译成汉文…这一句颤抖的话,瞬间浇灭了牛顶天眼眸当中升起的欲望,取而代之的便是心头之间涌起一股暖流。
悄无声息间,他来到焚天身后,眼神莫名的盯着雪白肌肤上的一行行字符,延伸至亵裤包裹的臀股之间。
牛顶天蹙着眉,缓缓抬起手,感受着娇躯的微微颤抖,心里颇不是滋味儿。
这个年代的纹身不像后世使用止痛药膏,完全是遭罪的过程,更别说纹上满满的一后背了。
“你抄是不抄!!”
就在牛顶天准备问候那位挨千刀的丈母娘时,一道羞恼的娇斥声,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抄!!”
牛顶天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