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回来,不然跟你没完!”
牛顶天蹙眉问道:“阿碧在哪?”
“一起不见的。”李青萝没好气,伸手入怀,甩过来一封书信。
“等了你小半年也没个人影,怕你没人收尸,要出去找你!”
“哼,你倒是乱子越惹越大了,结上了丐帮这冤家,又成了天龙寺的对头,连少林寺也在找你。”
牛顶天接过书信,打开来瞧几眼,的确是阿碧的字迹,心下稍宽,便浑不在意说道:
“迟早要成天龙寺对头,这不是正好趁你意,放心,还有半年时间,要不了多久便能让你夫妻团圆,你先想想怎么把人留下来,再生个一儿半女的。”
李青萝脸色一滞,又瞬起红晕,神情尴尬忸怩。
“咳咳,不急,不急。”
“公子这副模样定是在外受苦了,快随我去沐浴更衣,我让厨子给公子好好补补,吃饱喝足了,再去寻嫣儿。”
似想到什么美事,她眸含秋水,面若春风,热情抓住牛顶天手臂就往庄里拽,也不嫌弃身上污秽。
走了两步,又突然回头看向瑞婆婆,催促道:
“快去准备!”
“吩咐厨房在云锦楼设宴,海参熊掌鲍鱼什么的,都捡最新鲜最进补的上,再取一坛为嫣儿埋的女儿红,要快!”
吩咐完,不等瑞婆婆应声,便拽着牛顶天头也不回地走了。
两人进入后院,李青萝就跟伺候爷似的,朝里处喊道:
“小茗!幽草!两小蹄子死哪去了?快带牛公子沐浴更衣!”
牛顶天知道小茗、幽草是王语嫣的婢女,但亲娘都不介意,他也未拒绝。
在山里待了这半年,可谓身心俱疲,有些颓废之感,若想自己动手收拾,也不会这幅破败模样回来了。
一盏茶后。
在小茗与幽草伺候下,牛顶天一番梳洗,换了身新衣,再次来到云锦楼用膳。
席间,见牛顶天似乎兴致不高,只轻轻抿着杯中酒水,李青萝为其夹了一块鲍鱼,微醺的俏脸之上甚有得意之色,说道:
“公子放宽心,天龙寺的和尚来这问罪一阳指的事情,被我给赶了回去,只要待在曼陀山庄,他们不敢拿咱们怎样。”
“另外少林寺不光在找你,还找了复官,无凭无据的,公子何必怕它?只管应付丐帮就是了。”
牛顶天闻言,举杯的动作微微一顿,不由抬眸看向李青萝,诧异道:“哪个跟你说我怕它少林寺的?”
你不怕吗?
李青萝暗“呸”一声。
心道你不怕还躲半年,还这副模样回来?
她面上妩媚一笑,却又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掩嘴道:“嫣儿她外公说,你就是怕了少林寺那群秃驴,才躲着不出来。”
“不过他老人家对你欣赏得紧,等改天他再过来,我为你引荐引荐。以后有你们互为倚臂,江湖上哪个敢来曼陀山庄撒野?”
“外公?”牛顶天就是一怔,但随后,心中便有些恍然,挑眉问道:“你是说星宿老怪丁春秋?”
“是星宿老仙!”李青萝颇为不满地瞪去一眼。
继而似乎想起什么,眼眸当中又现一抹恼怒之色,气愤愤地说道:
“前几天爹爹来我庄里,跟我谈过小无相功的修练法门。谁曾想,等我带他去取的时候,记载武功的七本账册,被人偷了六本!若是让老娘知道哪个干的,我非得扒了他的皮!”
控诉间,她偷瞄了眼牛顶天,见对方并无太大反应,方才舒了口气。
说到底,她对神功绝学并无太大兴趣,不然,也不会家藏万千秘籍,武功才如今这副菜鸡水平。
“那天太湖是不是来了个吐蕃和尚,还有一个姓段的年轻人?”牛顶天摩挲着手中酒杯,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
李青萝一愣,不由疑惑看向牛顶天。
下一刻,似反应了过来,她忽的猛拍桌案,豁然站起身来。
“你是说……老娘的秘籍是那姓段的小杂种偷的?”李青萝竖起一双柳叶弯眉,酡红的俏脸煞气毕现,咬牙切齿道,“我说那小子怎么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果然姓段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牛顶天闻言,很是诧异地看着她:“夫人为何不认为秘籍是那番僧偷的?”
李青萝怒容一滞,下意识说道:“本夫人调查过,那和尚是吐蕃国的护国法师,身份尊贵,怎么会干些……”说着说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