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不发一言。段伶官见状,脸上忍不住嘿嘿发笑,张口道:“阁下,我这阳关三叠的伤心滋味如何?”“何”字未落,忍不住长声咳嗽,一时不能自已。
谢啼鸣运功稳住伤势,脸上半点血丝也无,道:“阳关三叠,不过尔尔,我这‘绘柳剑法’之下,你那只手只怕不废也残。”段伶官忍不住冷笑道:“好得很,你我二人一战,这小子如今坐收渔翁之利,不过,那又如何,我这一掌之下,你已无力再战,就凭这小子那三招两式,想胜我还需时日,我若此时想擒他,阁下该如何阻拦才好?”
谢啼鸣听他如此一说,忍不住抬头看向段伶官,又回头看了看刘晗卿,心中瞬间明了,忍不住轻叹一声,点头道:“好小子,凭般计谋。”俄而收剑入袖,运气封脉,缓缓道:“大意之下,着了你小子的道,谢某认栽,今日之赐,他日必当再来讨回。”
说罢,又看了看段伶官,冷笑道:“阳关三叠,不过尔尔,再战下去,我必取你性命。”段伶官收了神色,运功疗伤,也不管谢啼鸣挑衅。
谢啼鸣一语说完,再不看刘晗卿、仲画辞二人,提步飞上树梢,展身而起,如黑鹰归巢,几个起落,消失在树林氤氲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