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处传来箫声,却听得人心生寒意。楼台之上,几个舞姬蒙着面纱,正和着音乐扭着腰身翩翩起舞。
老妓子端来一壶热酒,陪笑道:“公子面子真大,我们这些能歌会舞的姐妹,平日里可不愿轻易出来献舞。今儿公子屈尊寒舍,她们都争先恐后要为公子跳一曲《芳华》呢。”
江梨听了这话,有些不悦。这些老妓子把沈川当成什么人了?
一群老女人跳舞有什么可看的!
沈川道:“请问姑娘,我若想买些稀奇的药物,该去找哪一位摊主?”
那女人一听,掩着嘴笑起来:“公子为何想寻药物?还是奇药,是公子得了什么奇病吗?可是…相思病?不如让咱们姐妹几个,来给公子诊断诊断。”
说着,伸出枯瘦的手来,沈川皱起眉头,往一旁躲闪着。
另一人笑道:“芸姐姐,你这么轻浮,莫要吓坏了公子。我来说吧,要想寻些奇异之药,您来这里真是找对了地方!我们这鬼市,有一位备受敬重的老药师。他姓丁,就住在映画楼后边!只是这位丁药师脾性古怪,每逢月初一才出来摆药摊,平常日子一概不愿见客。公子,您今儿来得不巧,您还是打道回府,等初一再来吧!”
沈川示意那些妓子退下,倒了两杯酒,推到江梨面前。
“我们该怎么办?”江梨问道。
“他不愿见客,我自然有办法让他开门。”沈川道,“我们好容易才找到鬼市,自然不能空手而归。”
江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只觉又酸又涩。
她怀念陵安的屠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