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妇人之仁了。”
此话由贾珍说,便不可谓不重。
一旁的王熙凤,瞧着贾珍出言不逊,连忙阻挡道:“珍哥儿,你猪油蒙心了,竟然敢这么跟老太太说话。”
“哼!”贾珍不屑的哼了一声。
平日里敬你,才叫你一声老太太。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谁?
荣国府的人,怎么就开始管他宁国府的事情来了。
我可是贾家一族之长。
贾珍脸色铁青,目光阴鸷望着贾珩道:“你以为让老太太出言说和,此事就结束了吗?”
“可不要忘了,我才是贾家一族之长,而且你是宁国府的旁支,不是荣国府的旁支,现在,我以宁国府的名义,革去贾珩宁国府旁支之姓,从今天开始,你便不是贾家之人。”
哼,小子。
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出人头地,被族内赶出去的人,我看朝廷上下哪个敢用。
“不可。”贾母甚至都没有在乎贾珍的出言不逊,而是立马阻止道:“珍哥儿,不要意气用事,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老太太,此事我心意已决,你也太高看他贾珩了,不就是一个从边陲跑回来的小兵卒吗?”
“怕甚,他有种,当个将军回来。”
“我贾珍,便奉上自己的头颅,给他当尿壶用。”
“但是.....。”贾珍不由的冷笑了一声道:“怎么可能呢?他已经被我革去贾珩宁国府旁支之姓,试问哪个人敢用贾珩,他只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罢了。”
正在贾珍洋洋得意之际。
门外。
贾政(贾宝玉的父亲)与一个身穿便服,腰系玉带的宦官走了进来。
“咦?你们都在啊。”贾珍看着外厅的众人,心中虽有惊讶,但毕竟身边有贵客在,也只好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此人是张右少监。”
“张右少监,这人的名字好怪啊。”一旁的王熙凤有些纳闷的问了一声。
旁边的贾琏不由的翻了一个白眼道:“你这个女人啊,头发长,见识短,这个张是他的姓,右少监是他的官职,官场上的潜规则,第一次都是这样解释的,以便让人知道,来者是什么官位,该安排什么礼节。”
“哦,这样啊。”王熙凤点了点头道:“那这个右少监,官职大不大,跟我们贾家相比如何?”
“可拉倒吧,我们贾家跟他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好不好,人家那是从四品,先别急的嫌弃官小,此人乃是宦官,为陛下在军队里监军的,其手中的实权,不要说我们这些军贵之家了,就算是一些平常的皇子,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呢。”
“啊?”
一声惊叹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其实贾琏给王熙凤解释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量。
毕竟这么大的人物,来贾家,可谓是给日渐衰落的贾府,增光添彩,怎能不高调一些。
但就在贾府上下,都把注意力放到今日到访的贵客,张公公身上的时候。
张右少监仿佛看到了什么,两眼放光,连忙身姿放低,卑躬屈膝道。
“呦,没想到贾将军也在啊。”
“小的,给你备了几份薄礼,正愁找不到人呢,没想到您会在这里啊。”
“贾将军,真乃人中之龙也,百忙之中,还看望贾家族兄族弟,可真的是贾家福分啊。”
张右少监的话,犹如惊涛骇浪一般。
一下,又一下的往贾家之人的脸上泼去。
可是把,贾家之人的脸,打的啪啪作响,好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