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责。恩熙昏迷不醒,俊熙却不闻不问。泰锡劝俊熙去医院看望,俊熙坦言他是怕恩熙看到了自己,可能会觉得很安心,也许就会一走了之了,所以不能去。但结果他还是去了。恩熙竟然在俊熙的面前苏醒过来,两个人为了一起共渡最后的时间,决定重游儿时曾经一起玩耍过的海边,以便留下一些最后的回忆。幼美决定一个人去留学,泰锡为了成全俩人默默退出。
恩熙为了和俊熙一起幸福地度过所剩不多的时光,常常是强忍痛苦,而这更让俊熙难过。恩熙开始吐血,病情一天比一天恶化。她开始拍照留影,悄悄准备后事。恩熙偶然在俊熙的房间里发现俊熙悄悄为自己准备的药瓶,强迫俊熙答应不为她而死。最后俩人来到儿时曾玩耍的海边,听着俊熙讲述儿时的故事,恩熙安静地走完了她的一生。俊熙委托泰锡把恩熙的骨灰撒入大海,自己独自来到小时候与恩熙一同走过的乡间小路。儿时与恩熙游戏的景象一幕幕浮现眼前。一辆装卸车撞倒俊熙,在身子腾空之际,俊熙看见了天国的恩熙向他微笑。
故事情节其实不复杂,但当影正看到恩熙死在俊熙怀抱里时,触动很大。
影正和歆?曾经不也是许诺生离死别吗?可一切为啥变了,变得陌生,变得心痛。如果没有歆?的分手,又如何会游学异国他乡。
异国他乡,语言不通,课业的压力,要修完20学分,压力山大。
最悲剧的就是语言吧,英语本身可以读写,但听起来费劲,韩国语出国前,只学习了拼写,只会几句问候话。
影正每天都在听课,学习的路上,虽然听不懂,但自学还是可以的,毕竟答题,不用写太多韩文,主要是建筑管理,更多是图纸,图形,以及数学,应付考试倒也是可以应付的。
就是虽然规定韩国老师应该英语授课,但韩国老师总是韩文和英文参半授课。韩国老师的英语,总让人忍俊不禁。
美国老师的课,刚开始听不懂,后来MR Brown,上课总是手脚并用,语速缓慢,试图让学生们理解。
韩国外办交流处,总是关心交换生的生活以及学习,经常组织韩国大学生和各国交换生,组织各类友谊活动,增加了解。
韩国的交流生,主要是西班牙,南非,俄罗斯,乌克兰,越南,巴基斯坦,未见到美国或者英国交流生。
大家共同的语言是英语,英语发音也是五花八门。
不过,虽然发音不同,但因为面对面的交流,基本上可以理解。
美国老师和英国老师的发音,也不同,三个美国老师的发音也不同。
不过基本上可以听得懂。
大概这一年最大的收获,就是可以可以勇敢地说出来,语法似乎不重要,也没有人关心,只要听得懂就行。
曾经的语法,发音,什么乱七八糟的,勇敢的说,就行,其他的不重要,总有人听懂的。听懂了,人家复述一遍,只要回复Ok就行了。
最烦的就是一个美国老师,每年都要挂掉1/3学生,交流生都害怕他。我们那一班各国交换生计划40人,实力37人,南非一个小姑娘来了一个月回国,西班牙一个小伙子回国,还有一个没来。
一个班,人种黑的,白的,棕色的,黄色的,全部都有。
最聪明的应该是俄罗斯的Ro,工程绘图,工程知识与生俱来的一点就通,教授让我们制作桥梁方案,大楼方案,他总是认真的用尺子橡皮铅笔,一气呵成。
Ro非常热情,我们问他,Do you hate戈尔巴乔夫?他的回答,No,he is hero.
反正中国交换生不明白为啥戈尔巴乔夫为什么是英雄。
Ro积极乐观,越南的Miss rua不是很自信,听说他父亲是一个书记,具体不详。rua特别细心,总是喜欢听我们,漫无边际的头脑风暴。
话最多的是西班牙裔的南非小伙MHand每天都是滔滔不绝,吹嘘自己是西班牙人,又吹嘘自己是南非贵族,总是拿出各种照片,非洲的他Uncle的照片,不知道是舅舅,还是叔叔,还是啥的,反正一个单词uncle.我们也搞不清楚关系。今天这个uncle,明天另外一个。
影正挺鄙视,这个Mhand索性来了一句,本拉登is my uncle.所有人看着影正,影正意识到说得不对,立马更正: a joke.本拉登is my son of beach.
人群中传来哄堂大笑,自此Mhand低调了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