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租车下来,就见眼前有一栋三层花园式的别墅。周围苍翠掩映、花香袭人。
襄城的山虽不算是钟灵毓秀,但与襄江相望也称得是相得益彰。更与周围的平原地相辅相成。
“到底是富家公子哥,连住的地方都这么远离我们这种屌丝群体。真是好看呀,好看!”皮世贤的文化水平只能支撑他给予这样简单又直接的评述。
孙正阳笑了笑没有回答,把他请进房内,自己给他沏了一杯咖啡,坐下说:“这房子是我自己买下的,本来我都打算如果逼债逼得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把这所房子卖掉还账。毕竟还是不舍得的,我爸爸的朋友是位风水大师,他给看过,说这山里有龙脉分支,龙遇水则腾。这里是福宅,会因此结得善缘,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是根本不会出售这套房子的。”
皮世贤好奇的看了看房子的布置,不管是不是福宅吧,那些这货也根本不懂。但从看到房子到走进来一直感觉到很舒服,身上暖融融的,心中的戾气也不知不觉的得到了缓解。就觉得这房子肯定是好的。因为人是有第六感的,你自己感觉都不舒服的地方,无论他说的天花乱坠,那么也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请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初始感觉。
孙正阳又跟皮少爷扯了会儿闲篇儿,又约好了,晚上过来接他吃饭,便在皮世贤的哈欠连天的表情中去处理事情了。
皮世贤一口喝完桌上的咖啡,细细地品了一下满嘴的浓香:“没加糖,不好喝,下次直接给我冲雀巢就行。这个没有雀巢有感觉。”一句话让旁边的保姆直接愣了愣神,尴尬的点了点头,收走了那已经舔干净的不好喝的咖啡杯。
皮世贤直接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来,又把靠枕拽过来放在大头下面,舒舒服服的闭上了眼睛想着自己以后牛炸天的生活方式。金钱、权力、美女都是我的。珍馐美味、海天盛会都是我的。只有我不要的,没有我没有的。谁不给,老子就揍到他老娘都不认识他为止。
保姆过来告诉他可以去卧室休息,无奈这货哼哼了两声,就传来了呼噜声。于是保姆只能给他拿来了一条毯子盖在身上。
“彤哥,你不能看着兄弟们这样被人欺负吧?”两条眯眯眼的朱逢春在一个如铁塔般的汉子跟前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告着状。
“是呀,彤哥,谁不知道,您跟我们逢春大哥是死党呀,今天他动了逢春大哥,那就是把巴掌啪啪的往您脸上甩呀。”苟全生也在一边叭叭的敲着鼓边。
彤哥一巴掌乎在了苟全生的脸上,直接给这货打了四五个滚儿。
“彤哥威武!”滚完了坐起来的苟全生,抹了一下脸上的鼻血大声喊道。
朱逢春尴尬的看着这位坐在地上挨完打还不忘戴高帽的兄弟,眼皮不自主的跳了跳:“彤哥,先不说钱上的损失,就说哥几个被人这么揍了,以后还怎么在道上立足?谁不看咱的笑话。也只有您能给兄弟们找回面子了。我们是真打不过那孙子呀。”
“你们六个人打不过也就算了,怎么还连手都还不了就让人给撂平了,这就太丢人了。我一直都你们说少花天酒地的胡混,你们不听,一个个跟软脚虾一样,这回好歹还是个男人把你们打了,下回要是个七八岁的孩子把你们打了,我看你们还出不出门了。”彤哥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这一帮人。
“是是是是……彤哥说的对,我们以后积极锻炼,努力学习,坚决的与不良风气做斗争,争做先进的犯罪分子。”苟全生恬不知耻的做着保证。
“我你妈……”朱逢春看着自己的这位好兄弟,勉强按下了想亲手掐死他的念头。
彤哥理都没理拍手发誓的那位,直接跟朱逢春说:“简单说说,对方有什么特征,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用的什么招式?”
“嗯,那个……我觉得那个”朱逢春挠着头哼哼唧唧的说不出个四五六来。
“彤哥,彤哥,那会春哥都让人给打蒙了,我记得,我来说。”苟全生拿了张卫生纸堵上了流血的鼻孔闷声说道。
“那位大爷呢……”苟全生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我你妈,还他妈的大爷?你当孙子当习惯了是么?”逢春也一巴掌乎他脸上,气急骂道。
苟全生都懵了,这你妈谁都打我。还让不让人说话了。这都是什么人?我是谁?我在哪?
“好了,你赶紧说,别他妈废话。”彤哥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说道。
“知道,知道了彤哥。那位大……大汉,身高有不到两米,铁钵一样大的拳头,豹眼环须,声如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