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聊,正在吹天日地的八卦着!
一个年近四十、浓妆艳抹的女人声音犹为响亮:
“你们笑啥笑?我要是再年轻几岁,凭我的长相和身段儿,肯定能拿下他?我上高中的时候还是班花呢?”
一个年龄和她相仿的女人戏谑的说:
“凤英,你已经人老珠黄了,还想老牛吃嫩草啊?你女儿长的挺漂亮的,把机会让给你女儿吧?说不定她有戏?”
那名叫凤英的女人脸上挂不住了:
“郑菊香,你说的是人话吗?我女儿才十七岁,怎么不拿你女儿说事儿啊?”
郑菊香正要反击,猛然发现办公室里进来了几位领导?吓得她吐了吐舌头,把要说的话给硬生生的咽进了肚里?
夏小年呵呵的笑着:
“挺热闹的嘛!你们在讨论啥呀?”
屋里的众人一个个跟个哑巴似的,谁也不敢再说话了?
范青山赶忙一一介绍:
“夏乡长,这是我们党政办公室副主任何凤英同志!”
何凤英赶忙伸出手,脸上挤出笑容:
“夏乡长您好!”
夏小年和她轻轻握了下手:
“你好凤英同志,大家都不要拘束嘛?以后咱们天天都要见面,你们别把我当成领导,全当你们多了个小兄弟!”
夏小年态度和蔼,没有一点领导的架子,一进屋还非要当人家的小兄弟?
办公室的同志们心情放松了许多,年轻的女人们迅速被这位年轻帅气、温文尔雅的乡长所俘获,她们春心荡漾,兴奋的脸上泛着红光!
范青山又接着介绍:
“这位是刘进喜,是我们办公室的老好人,他可是个热心肠!”
刘进喜五十多岁,身材矮小,带着一副宽边近视眼镜,两鬓花白,一看就是久经风霜的人了?他性格温和,像个教书先生,说话慢条斯理,不急不躁!
两个人握了下手:
“进喜同志,你的年龄看样子和我老爸差不多了?以后咱俩见了面我叫你老刘,你就叫我小夏就行,有没有意见?”
刘进喜受宠若惊:
“夏乡长,您是我的领导,让我叫您小夏不太好吧?”
夏小年握着刘进喜的手摇了摇:
“怎么不好?您这么大岁数了,按辈分我得给您叫叔才行?不过我好歹也是个小领导,工作的时候这个“叔”字还真喊不出来?这么一算,我还是占了便宜?”
刘进喜深受感动: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夏乡长以后有事尽管吩咐,我愿效犬马之劳?”
由于马上要到开会时间了,范青山加快了介绍进度,很快,到了郑菊香面前:
“这位是郑菊香同志,别看她是位女同志,她可是咱麻油子乡有名的女才子,崔书记很多讲话稿都出自她的手!”
夏小年倍感亲切:
“是吗?菊香同志,我以前也给领导写稿子,咱俩可是同行啊?”
郑菊香紧紧握住夏小年的手:
“乡长您客气了,我怎么敢跟您比?您一定是给大领导写稿子吧?”
夏小年没有隐瞒的意思!
自己初来乍到,把以前的身份亮一亮也没什么不好?最好现在就传到崔绍先耳朵里,让他也知道知道,自己绝不会任人宰割,有种就放马过来吧?
他的笑犹如春风般轻柔,毫不吝啬的荡漾在脸上,看似和郑菊香一个人交谈,每句话却穿透力十足,办公室的同志们都清晰的听到了谈话的内容:
“我以前在市委办公厅工作,蒙领导厚爱,给市委赵书记写了几个月的讲话稿,也算是赵书记的文职秘书吧?”
此话一出,牛乡长、高委员、孟部长齐齐吃了一惊!
怪不得这位年轻的乡长敢和崔书记掰手腕?人家的后台可不是一般的硬,比得上坦克装甲车上厚厚的钢板了?
办公室其他的同志们也都吃了一惊,这贫穷的麻油子乡看来要有一场恶战了?
崔书记在麻油子乡经营了四五年,在政府大院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其上层的社会关系更是盘根错节,根深叶茂,是当仁不让的坐地虎,他绝不会把自己的地盘拱手让出?而夏乡长有赵书记这尊大佛撑腰,或许还会有别的势力掺杂其中,身份犹为神秘?如一条巨龙般来势汹汹,究竟会鹿死谁手?还要拭目以待。
郑菊香浅浅的皱纹舒展开来,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
“哎呀?您这么年轻就能给市委书记写稿子了?那以后我可得好好跟您学习,请您不吝赐教!”
夏小年谈笑风生,尽显魅力:
“我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怎么敢说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