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这么不懂得变通。
随便先把哪个富商的雅间提出来,给他先用着,这一点难道还用他来教。
店小二常年做酒楼生意,早就是个人精,哪里会听不出来陆则风的言外之意。
若是往常遇到这种情况,他也会劝着老板这么做,但这次是老板亲自下令取消他的包间,他总不能这么告诉陆则风吧。
他可不想待会儿陆则风把怒火都发在自己身上。
“实在是我们酒楼的规矩就是这样,陆大人,还望您多海涵。”小二赔笑道。
陆则风原本就阴沉的脸,在听到这话后,更加阴冷、晦暗。
“行!既然你们的规矩是这样,那本官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希望你们能一直遵守规矩。”陆则风咬牙切齿道。
可不要有一天被他抓到。
小二跟他行礼后,麻溜的退下去。
陆则风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中升起几分阴寒。
招手让侍从来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侍从立马下去办。
半个时辰后,侍从把珍馐楼的税务本拿过来给陆则风。
陆则风本想从里面查到些蛛丝马迹,结果越翻脸色越黑。
“三成的税务,六万两银子,云玄居然一分也没逃!”陆则风眼里升起浓浓不满和不甘,
“你确定这真是珍馐楼的账目吗?他们没有少报?”
侍从满脸苦涩,“大人,一个月盈利二十万两银子,对于燕城应该就是极限了,燕城的百姓应该没有更多的钱。”
侍从也很想说他们少报了,这样一来,陆大人查抄珍馐楼的时候,他也能跟着吃一点。
可事实就摆在面前,燕城哪有那么多有钱人。
“行吧!”陆则风没查到自己想要的,随手把税务本丢在桌上,让侍从拿下去。
现在既找不到云玄逃税的证据,又没能订到珍馐楼的雅间,陆则风正心里憋着一口气。
也是好巧不巧,陆则风的发泄口很快自己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