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立刻会瘫软着双膝,跪在地上为这人舔舐鞋底。
只要这个enigma想,他完全可以把自己调教成一个丧失思维的容器。
李卯死死咬着下唇,攥紧拳头,用指甲深陷掌心的疼痛换取清醒。
他的所有小动作在万馥奇的眼中都无法逃脱。
万馥奇真的像对待一只撒娇的宠物般,下意识的发出些被取悦到的心满意足的哼吟声,爱不释手的收紧了些揽着李卯的手臂。
他垂眸欣赏着李卯,抬起没有被手铐铐住的那只手,轻轻拂上李卯的金色发丝,温柔地将它们掖在了主人透玉似的耳朵后侧。
万馥奇“咯咯”抖动着肩膀笑了几声。
那笑声听的李卯身上都泛起了细细密密的小鸡皮疙瘩。
万馥奇假装遗憾的“啊”了一声,“我家亲爱的肯定在想要怎么逃吧?”
他举起两人拷在一起的手,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在笑场的边缘。
“可是现在这样你要怎么样才能逃掉呢?想出办法了嘛?”
李卯被刚刚万馥奇用来施压的信息素压迫的满头冷汗,根本没有刚才和这人扯东扯西,叉腰对骂的神气模样。
他张开嘴,似乎是不死心地想说出点什么回怼对方,但嘴唇颤抖了几下后,还是无望的吐不出一个字。
至此,万馥奇才冷冷地瞥了一眼怀里的人。
他掀开被子,抱起怀中连毛都不敢再炸的人,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路上万馥奇还不忘低头在李卯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他责怪道:“不是说要自己洗吗?那现在像什么样子?真是的...撒娇也要有度啊,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