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盘上。

他回答道：“我不是刚把裤子穿起来吗？好像刚才哭爹喊娘的不是我。”

李卯怒气冲冲的呼哧了两声，看起来像是要给万馥奇来记狠的，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又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没精打采的窝进了座位里。

外套上残存的晚香玉味道能暂时麻痹他酸痛的身体。

万馥奇感觉的没有错。

就诊时医生说过的话又在他的脑中回放。

“根据以往的案例，被enigma永久标记过的alpha，最终的结果一般都是成为enigma专属的omega，因为繁衍需求，alpha的身体会从各个生理方面，逐步向omega转化，也就是说，半年之后，你会彻底变成一个指标与omega无异的alpha，甚至符合更改身份信息上第二性别的条件，到时候你也可以像政府申请修改第二性别，并且要告诉你一句，这种转变是不可逆的。”

他的确体力开始下降，对万馥奇信息素的依赖开始攀升，甚至连情绪都变得敏感脆弱。

李卯在大衣下的手，紧紧地攥住了那张医院的检查单。

那上面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些常规的检查指标。

但这些已经足以让他当成一场毁灭的倒计时。

专属omega。

别做梦了。

给多少钱，这活儿也接不了。

正在李卯暗暗下定某种决心之时，万馥奇突然开口提议道：“不如从今晚，你就搬去我家住，怎么样？”

把脸埋在大衣中的李卯闷闷的“嗯”了一声。

“随、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