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腰间围了一块布。
那块布隐隐约约凸现着他的实力。
我的脸瞬间红了,心跳莫名加快。
“我好像漏了东西在里面,”我开始胡言乱语,“不过我不需要了,你慢慢洗,我不打扰你。”
说完,我快速转身,捂着脸跑进了房间。
坐在床上,我的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脸上的热度也一直降不下来。
我在想,那个尺寸,会死人吗?还是会受伤?
此时,房门被推开了。
我转头,看到谢景然穿得严严实实走进来。
来了,他来了。
我愣愣地坐在原地,谢景然进来,看了我一会,然后伸手给我抱了起来。
那一刻,我的心都要跳出去了。
他终于要对我下手了吗?
然而谢景然只是给我挪了个位置,让我躺在了里头。
他轻手轻脚地给我盖上被子,问:“害怕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在颤抖。
“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谢景然嗓音低沉,隐隐约约带着笑意。
我不是怕啊,我是紧张!
谢景然又说:“早点睡觉,把身子养好。”
然后,他把灯一吹,就真的睡了,睡了!
那睡姿,规规矩矩,丝毫没有越界。
这是怎么回事?
传言不是说他需求很大吗?不是吓跑了三任新娘吗?
为何对我却是如此?
到底是他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
不管怎么样,我倒是松了口气,迷迷糊糊中也睡着了。
4、
第二天一早,谢景然就出去忙了。
隔壁嫂子也趁机过来打探我的死活。
看到我还好好活着,并且脸色红润,一看就没有被榨干,她大失所望。
我将满腹疑问告诉了嫂子。
嫂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思索一阵,才说:“难道他是不行了?”
我震惊地看着她。
“你看看你,这脸蛋水灵可爱,身段也是一绝,换了哪个男人不是上赶着把你扑倒啊?”
嫂子一边说一边捏我的脸蛋。
我沉默片刻,猜测道:“莫不是他被前面三个新娘整得有心理阴影了?”
嫂子看着我,默契地点点头,又说:“今晚再试试,直接上我教你的第十八式!”
……
我才不会作死呢。
到了晚上,我心里正忐忑呢。
谢景然依旧是延续前一天的作风,喂饱我,伺候完,就规规矩矩地躺到床上睡觉,对我根本没有半分越距。
如此持续了好些天,别说嫂子教我的十八式了,连过分些的举动他都不曾有。
难道他真的不行了?
虽说我会失去下半生的幸福,但好歹保证了我的人身安全。
这倒也不错。
假以时日,我找到机会,说不定还能和离,再找个年轻小伙子,如此甚好。
我安慰了一番自己,成功接受了谢景然不行的事实。
于是,我也不再那么防着他了。
反而会主动靠近他,帮他干活。
但谢景然每回都不让我动手,把我当大小姐一般好吃好喝地供着,他自己倒是屋前屋后,干得不亦乐乎。
连隔壁嫂子都看不下去了,连连发出羡慕的声音。
随后又问:“你当真确定他不行了?我怎么瞧着不像呢?”
说话间,谢景然哐地把一袋大米扛到了肩上,然后面色如常、毫不费力地往里走。
我抓了一把瓜子,说:“你别看他这样……强,但他晚上真是不碰我一根汗毛。”
嫂子半信半疑。
此时,院外传来一道声音:“然哥!”
然后一个俊俏小郎君走了进来,眉眼如画,文质彬彬。
我和嫂子看得眼都直了。
小郎君显然先看到了我们,礼貌地跟我们打招呼,又对我说:“嫂嫂,你最近气色好了不少,人也比以前漂亮了。”
我害羞地笑了笑,忙倒了杯茶,递给他:“坐下来喝杯茶吧。”
然而我茶杯刚递出去,小郎君还没接,就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截了胡。
我一回头,谢景然几只手指轻巧地把茶杯往嘴边送。
他一口便喝光了,然后把茶杯重重地放在小桌子上,上面的瓜子都震落了几颗。
“什么事?”他问。
小郎君笑了笑,这才说:“村口马家出了事,需要你走一趟。”
谢景然点点头,正要跟他走,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跟我说:“娇娇,外头风大,你还是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