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神医,孤这腿今日可以拆线了吧。”李承乾用手拨弄突出的线头,孙思邈在一旁忙活。
“殿下不要乱动,待老夫给你检查检查。”
孙思邈放下手头上的剪刀,过来替李承乾检查,“拆是可以拆了,可是老夫不会啊。”两眼光光看着李承乾,李承乾也满脸尴尬。
“应该跟缝衣服拆线差不多吧,”李承乾现在后悔当初没有去学医了或者当初上基础医学课的时候没有认真听。
“要不…试试?”孙思邈试探性问,李承乾心一狠,“试!不过孙神医你可得记住怎么操作,后续再加以改进,孤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
“老夫明白,”孙思邈用烈酒在表面擦拭将线慢慢提起,将尾部结底剪掉,“殿下,我要开始了。”
轻轻将丝线抽出,每抽一下李承乾就感觉腿上一疼,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拆线反而疼得要死。(作者亲身经历,小时候下巴缝过X﹏X)
明明没多久李承乾却感觉像是过了几个世纪,“殿下,接下来还是不能沾水,平时要多注意。”
“好好,孤知道了。”李承乾应着,站起身来慢慢走动,这些天坐轿子坐得他都快萎缩了。
“大兄,臣弟回来了。”人未到声音先到,不是李恪又是谁。
“怎么样?他们可有造出来了?”李承乾着急地问,
李恪摇头,“没有,不过臣弟将他们的失败品带回来了,大兄要去看看吗?”
李承乾闻言有些丧气,“也好,那就去看看吧。”
来到外面一排排木盆一一打开,看到头几个李承乾都连连摇头,忽然他的目光被一盆灰色东西吸引,走过去看过后,又用手指戳了戳了,
“哈哈哈哈哈哈!”“成功了哈哈哈哈哈哈!”
李承乾忽然癫狂地笑了出来,捧着那灰色块状物体又亲又笑,给李恪和王林都吓一跳,王林更是上前企图拉住他。
李恪都要吓傻了,怎么忽然就疯了,“快快,快去传太医!”王林连滚带爬地去找孙思邈,“大兄,你不要吓我呀!”
李承乾是看到他给的东西之后疯了这要是传出去,黄泥烂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也许是癫够了,李承乾终于安静下来,李恪小心地上前询问,“大兄?”
“哈哈哈哈老三,咱们现在就去蓝田县。”李承乾搂着李恪就要往外走。
“啊??可是父皇不是下令…”李恪有些迟疑,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件事事关重大,孤必须亲自去一趟!”
就这么拉着李恪出了宜秋宫,到东宫门口被值守的金吾卫拦下,“太子殿下,陛下有令,您不得擅离东宫。”
“你!”李承乾那个气,自己都当了多少天乖宝宝,还这么防着。
李承乾气得来回踱步,“你,你再说一遍?”还没等金吾卫拒绝,李承乾就先软了,“你们行行好,就放孤出去一回行不行?”
“没有陛下与皇后手谕,您不得擅离,殿下,还是别为难小的了。”不管李承乾软磨硬泡得到还是一样的答案。
“要不,还是臣弟再跑一趟吧?”李恪不忍看着李承乾尴尬,只得提出再跑一趟。
“好!如此便拜托你了老三!”
李恪重重嗯一声,随后便骑着快马离开。
何令均在见到去而复返的李恪魂都要吓没了,还以为是来找自己算账的,“蜀王殿下,您怎么又,又回来了?”
李恪连喘好几口气,“去将做水泥的那人带过来见本王。”
陈义同样以为事情败露战战兢兢来到李恪面前索性将罪认了免得牵连到老娘和表哥便作揖说,“蜀王殿下,这都是草民干的,要杀要剐杀草民就行,不关旁人的事!”
这番说出来,何令均看向他的眼神都多了几分佩服。
李恪被他说得一头雾水,自己像是草菅人命的主儿吗,“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谁要杀你?”
“啊?”蜀王不是来找他们算账的,“那您是来…”
“太子殿下要见你,本王只是过来接你进宫。”
呼~原来是虚惊一场,不过太子殿下要见自己,李恪此时赶着回去交差呢,“行了,废话少说,跟本王走吧。”
出不去的李承乾就在东宫内搞起了幺蛾子,命人在校场搭了个土窑,这可比蓝田县的百姓搭得专业多了。
万事俱备,只等李恪将人带回来,等不急就直接到宫门等,李世民收到消息表示不理会,看他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