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作……”
沈梨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
“当初这首诗被传阅开来的时候,是我刚到京城半年,而崔公子已经来了一年,可是崔公子也说了,从不认识我,那你的诗作是怎么让我知道的?”
“而且,曾经这首诗被学士阁周端居老先生亲口称赞过,那时候你已经在京城,怎么不说这是你的诗作呢?为何要等到一年多以后再来揭穿呢?”
“还是说,这诗作根本就不是你的?”
沈梨句句诛心,崔戴本就是污蔑她,准备的也并不齐全,此刻让她一下子说中了心中所想,直接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贱人!你……你污蔑盗用……你还强词夺理!你不过是一个妓子!就算这诗作不是我的,难不成是你作的?你还不是盗用的别人的?”崔戴吓得不轻,连话都说不利索,但是还不忘了污蔑沈梨。
“南清南霜!给我打!”沈梨眼神发了狠,“这便是你们的文人风骨?”
沈梨个子高挑,朝着一圈的人扫视,那些读书人瞬间低下了头。
此刻还有谁不明白,这崔戴就是来污蔑沈梨的。
南清和南霜都是练家子,下起手来自然是不在话下,围观的人看着都感觉疼了起来,更别说躺在地上哀嚎的崔戴了。
周围的人跑的跑散的散,都不敢逗留在这里了。
南清和南霜打完了,沈梨让人把崔戴拉进一间客房,“崔戴,是谁指使的你?”
墨红色印章不是一般人有的,他一个连学士阁都没进去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墨红色印章。
一定是背后有人操控的。
崔戴被打的鼻青脸肿,但是还想狡辩,沈梨就又吩咐道,“南清南霜。”
崔戴一下子慌了神,连忙求饶,“我真的不知道啊!那人蒙着面,是个女子,只是给了我这些东西让我来,来春仙苑污蔑你,你身败名裂了,我就能进入学士阁。”
沈梨听完了,心里也有点数了,于是对着南清和南霜道,“你们二人去报官吧,告诉在春仙苑看戏的那伙人,若是再有污蔑我的,那就是对景王不敬。”
不用谢玄景的身份压人,是她不想,不代表这些人就能事事拿来污蔑她。
有时候用谢玄景的身份做挡箭牌,反而省了许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