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妖。
仲田救人心切,她知道这场火有蹊跷,上次夏今安离开有丁玉成的手笔,这次她与夏穆宁马上要洞房了,丁玉成的朝露阁又起火了!
仲田快步离开,不理会丁玉成在后面有些凄切又痛苦的眼神。
她不能留夏穆宁一个人在婚房,她不能在大喜的日子给夏穆宁留下一点遗憾。
夏穆宁独自一人等在新房,侍书想要陪他,但被他打发出去了。
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是夏穆宁四肢百骸都有些发冷,他原本在房间欣喜的等着仲田的到来。
谁知侍书匆忙的告诉他,朝露阁失火了,强烈的不安感充斥了他的全身,他对丁玉成立刻便怀疑了。
丁玉成做的太急了,让他的意图一下子就暴露了出来。
他的目的是仲田,他们即使和离,丁玉成依然对仲田念念不忘。
他有些恶毒的想着那丁玉成最好带着满腹的不甘和情意葬身火海。
但是他知道仲田会救丁玉成,就如同一次一次的救他一样。
那丁玉成也许会用各种恶心的手段留下仲田,毕竟他付出了了那么多不是。
今天夜里,仲田会不会回来呢?想到这里,他浑身有些冰冷。
如果不回来,他想他明天会拿刀亲自刮花丁玉成那故作温柔的脸,再亲自割下他的脑袋。
突然,门被推开了。
仲田一身狼狈的回来了,她的脸上是一道道黑色的印记,原先收拾完整的头发也有些散乱,她步履极快,显然是从朝露阁急匆匆的赶来的。
她面对着夏穆宁,语气十分恳切:“对不起,穆宁,我来晚了!”
夏穆宁眼睛有些酸涩,他冲过去抱住了仲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只要她回来,他什么也不过问。
夏穆宁伺候着仲田擦掉了脸上的黑印。
两人四目相对,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
“仲娘……”
仲田变戏法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钱袋,朝着夏穆宁说:“幸亏刚才没有烧毁,咱们已经成亲了,穆宁,你是不是应该改口了,叫我一声妻主。”
“你若叫了,这红包里有20两银子,这是你的改口费!”仲田诱惑道。
夏穆宁实际并不在意这20两银子,但仲田有兴趣,他自然愿意配合。
妻主两字在夏穆宁的心中重复了无数遍,今日说来,就如同喝水一样简单:“妻主..”
仲田郑重的将红色的钱袋递交到了夏穆宁手中:“穆宁,妻主二字对我来说是沉甸甸的责任!你唤我一声妻主,我便护你一日周全。”
夏穆宁小心的将这钱袋放在床头。
随即也掏出了一件小盒子,脸红红的送到了仲田的手中。
“这是什么?”仲田有些好奇。
“你打开看看。”
仲田疑惑的打开看看,里面放置着一把精巧的钥匙。
“这是哪里的钥匙?”
话一开口,夏穆宁的眼神便震惊极了。仲田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妻主,你不是先前娶了丁玉成吗?他新婚之夜没有给你这东西吗?”
丁玉成那个水性杨花的人,难道嫁给仲田之时不是清白之身?
仲田有些艰难的在记忆中搜索,等到想起了什么,她拿着钥匙的手都有些颤抖。
“这是贞操锁的钥匙?”
“…..嗯。”夏穆宁低着头没有看仲田。
这昭华国男子成年之后便会佩带贞操锁,只会在成亲之时由自己的妻主交给自己的妻主,由妻主亲自取下来。
仲田在现代社会完全没有见识过这个东西,她不懂,但大受震撼!
夏穆宁拿了一杯酒递给了仲田:“妻主,喝交杯酒。”
仲田摇了摇头:“穆宁,我一杯倒,若我喝了酒,咱们今天的洞房就要泡汤了。”
夏穆宁显然听懂了,把那两杯酒都喝了,他听说,男子微醺的状态最为迷人。
趁着酒意,他拉着仲田的手,走到那宽阔的大床上,手慢慢的解开了仲田的衣服,语气暧昧极了:“妻主,莫要辜负了春色!”
仲田感觉到这女尊国的男子果然是尤物,他们在床上能够软的下身体,受得了磋磨,他们顺从极了,即使是夏穆宁,他也听话极了。
即使夏穆宁身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即使快要崩溃,他也不会反抗,他的眼中也全是你。
他深深的凝望着你,眼中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温柔,就如同一汪春水。
仲田陷入了一场旖旎的梦境之中。
直到侍书过来敲门,昨夜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