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离和桐君也打听过了那三位头牌

第一位是发明飞蝶舞的人，她名叫玉锦，

某天夜里突然失踪，三天后玉锦房间出现带着血的人皮鼓

第二位头牌是胭脂刚上头牌没多久，在一个夜晚被做成了人皮鼓，地上摆放用骨头雕刻成的鼓棒

第三位是朱砂死法和胭脂一模一样

再到后面群芳阁就瞒不住了，舞女人心惶惶都顾不上卖身契直接收拾东西纷纷跑路了

齐蔓月想到什么突然说道：“她当时天天提玉锦，大概就是玉锦是官家小姐抄家卖到群芳阁”

这里她当然是指齐母，只是齐蔓月不愿意提，更不愿意认她

米桐君说道：“那个人皮鼓不一定就是玉锦自己的，说不定玉锦没死”

长离说道：“那位卖糖葫芦老奶奶真实年纪不超过三十，会跳飞蝶舞可能也是群芳阁的人，就是不知道老奶奶名字叫什么”

有零零散散的线索也能勉强凑到一块去

桐君问道：“会不会老奶奶就是玉锦？”

长离问道：“那就假设玉锦没有死，那出现的人皮鼓又是谁的？”

桐君停顿会又继续说道：“都耽误这么长时间了，把老奶奶抓起来问一下”

长离说道：“宗门规定修仙之人不可伤及无辜，别冲动”

三人又聊了几句最后矛盾和嫌疑都指向那位老奶奶

长离思考片刻决定明天，一起去探望那个老奶奶

次日三人都出现在院子门口

老奶奶看见他们很惊讶的说道：“姑娘，我只是教你跳舞，可没得罪你吧？不至于就这么多人来吧？”

长离说道：“直接开门见山，你是不是叫玉锦？”

老奶奶摇头说道：“不不不，我叫林玉婉”

林玉婉说完就扯下自己的假发，藏在假发之下青丝露了出来

米桐君听完立马反驳道：“你在说谎，那位双肢截肢女子说她叫林玉婉”

林玉婉说道：“你怎么就这么确定那位双腿截肢女子不是在说谎”

米桐君问道：“那你说说双腿截肢女子叫什么名字？”

林玉婉回道：“只是被吓破胆子，不敢用真名而已”

林玉婉没有正面回答那位双腿截肢女子的名字

如果不是长离提醒过她，米桐君这时就拿出乐器寂风直接上狂风送林玉婉上天然后威胁她

长离说道：“我翻看过群芳阁舞女名单也没有发现玉婉这个名字，那你是怎么会飞蝶舞的”

林玉婉说道：“因为发明飞蝶舞的是我，而不是玉锦”

长离还想继续问那位双腿截肢的女子叫什么名字

林玉婉先开口说道：“我被人下了禁咒，当年的事情说不了，人也提不了”

长离问道：“说不了？那你写出来总可以吧？点头摇头呢？”

林玉婉听完立马摇头表示不行

林玉婉说道：“如果这个禁咒只伤及我一个人，我自然是可以说的。可这牵扯到我那无辜的孩子”

三人都很无奈唯一证人却说不了真相

长离问道：“那你为啥要给我妹递纸条？居心何在？”

林玉婉坦诚说道：“她不是想学吗？想学我就教给她，当初我对玉锦也是这样的”

一番周旋下，三人实在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也只能先离开这里

“会飞蝶舞如果不去群芳阁表演真的是可惜了”

林玉婉在三人离开的时候，丢下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三人走在街道上

米桐君开口说道：“齐兄，飞蝶舞学的也差不多了吧？”

齐蔓月再傻也明白米桐君的意思，这是让他穿上舞服晚上去群芳阁表演飞蝶舞，看看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齐蔓月说道：“米桐君，外门弟子的命也是命啊”

长离说道：“齐兄，也不是这个意思”

长离是赞同米桐君的话，现在也没其他办法了

但长离话没说全，如果齐蔓月坚持不愿意只能算了

齐蔓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说不过这两个人

齐蔓月说道：“那就晚上一起去群芳阁看看”

长离拍了拍齐蔓月肩膀说道：“齐兄，有我和米桐君在不会有事的”

三人回去打算好好休息会，晚上去看看那个群芳阁

三人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太阳刚下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