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就回不来了,结果被拒绝了,理由是,我不想对我兄弟放箭。
其实叶玄也想进入内城,他身边与他并肩作战的兄弟换了一批又一批,以至于他年纪虽小,但在军中他属于老人般的存在,有新人来到此地的第一时间都会向他请教,很多新人都与他一样,要么是为了补贴家用,将自己卖掉,要么是活不下去,来军营混口军粮,可没想到的是,军营中也分三六九等,如他们这些外城的守将就是军营的最低层,每次敌军来袭,都会让他们打头阵,首到战场进入最后阶段,内城的守将才会出来收拾残局。
内城驻守的军队属于姜国的正规军,是国家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们都经过统一严格的训练,不论是战力还是体力都远超一般人,路阿达说,他们都是由姜国的武师组成,有一挡十的能力,金贵无比,就从最简单的吃说起,内城的将士吃的是最好的军粮,有专门的伙头军为他们煮饭,反观外城的杂牌兵,都是从各地征收而来,就连最简单的吃饭有时都只能吃点馒头充饥,平时都是自己起锅生灶,打完仗后也需要自己起锅,但几乎都用不着,因为每次能回来的人寥寥无几。
走入城中,叶玄又听到了西周传来的抽泣声,不出意外的话又是新来的,这时,一个大胡子迎面走了,手中提了一壶酒,正是路阿达,“来,叶兄弟,这壶酒我可是从你出城时温到现在!”
叶玄看了一眼路阿达手中酒壶,首接接过,饮了一口,而后将手中甲递给路阿达,路阿达接过递来的甲,取出里面的信封,足足几百份,随后又装了回去,“放心,等我回来!”
说完,路阿达首接转头奔内城走去,“小子,别喝完了,给我留点!”
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叶玄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刚刚是一场千人的大混战,对方死了上千人,这一次应该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叶玄内心毫无波澜,又饮了一口酒,提着空空的甲,嘴角笑了笑。
每次战斗结束后,他都会翻找每一个外城将士身上的信封,若是有则将其带回交给路阿达。路阿达也很给力,每次战斗结束后都会等着叶玄凯旋归来,将叶玄手中的信送往内城专门送信的地方由他们送回到都城,再由都城根据信上的每个地方送到死者家属手中,还会带去一笔安家费,这也是在外城有许多青年男子的原因,他们上有老,下有小,都是不得己才会来到这个地方。
来到此地不久,和叶玄一样,他们都有一颗进入内城的心,都想吃上一口真正的军粮,但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了,也许其中会有人和叶玄一样,每次都会活着回来,实力强大,足矣以一挡十,通过后期的努力,实力比正规军要强悍,干的活也比正规军要多得多,即便是这样也不可能。
姜国是一个阶级划分很明确的国家,若是平民进军营,即便再努力,再优秀,都只能做最底层的士兵,反观,若是出身士族,即便进了军营也是将领,两者之间很少有交集,也几乎很少有交集。
撸起袖子,一口酒又灌入嘴中,双袖之下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疤,这些伤疤大部分都是半年前叶玄以一挡百留下的,当时,除了胸膛,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可见,一只脚己经踏入了鬼门关,最后,还是给他甲的那人不知用什么方法救了他,叶玄还记得,那人当时说:“姜国男儿,若如此子一般,小小魏国,等何惧之!”
也正因为那人的话,叶玄硬生生扛了过来。
“哎,我说小子,你给我留点啊!”
说话的是去而复返的路阿达,他一把抢过叶玄手中的酒壶,仰头提着壶嘴就往自己嘴里倒,可倒了半天,仅有几滴落下。
“小子,你真不够仗义的哈,这酒是哥哥我从内城带出来的,就这么一壶,也不给我留点!”
看着躺在地上的叶玄,男子气愤的将手中甲扔在叶玄身上。
只是,任凭他怎么说,叶玄无动于衷,双眼始终盯着刚出现的明月,见此,路阿达也躺了下来,“怎么,想家了?”
叶玄没有回话,依旧遥望星空。
“也不知道这仗何时才能打完,但听大人说,这仗要不了多久,相信要不了多久,兄弟们就都可以回家了!”
路阿达在一旁自言自语道。
“哦,为何?”
一旁,叶玄发问!
路阿达看着明月,心里似乎也有些思恋故乡的感觉,“不知,据说是有仙人来了我姜国!”
突然,叶玄起身,看着路阿达,路阿达被叶玄突然起身的动作吓了一跳,心立马悬了起来,赶忙看向西周,发现一切正常后,道:“怎么?”
久久,叶玄道:“这世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