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跃安揉了揉两边被某个罪魁祸首捏得红肿的脸颊,那白嫩的脸两边微微肿起,看着令人心生怜悯,旁边桌的一位女士小声地和一边的朋友说道,“这先生真可怜,是妻管严吧?”
他暗暗吐槽:连旁人都会同情,可惜某人就是不知道怜香惜玉。
他凑近白映棠,跟她咬起耳根子,“白长官,你挺适合当扒手的。”
她挑眉,“是吗?可惜我不喜欢这种职业。小偷什么的太没技术含量了,光抢钱袋子有屁用,要干就干票大的,抢金库去啊!”
楚跃安:“......”
他严重怀疑这位长官有极大的犯罪倾向,想举报。
“你从那店员那儿顺走了什么?”
白映棠神秘的笑了笑,“你猜。”然后冲他耳朵呼了口气。楚跃安被吓得一激灵,捂着耳朵往后靠,他耳朵很敏感,这一团热气好似徘徊在他耳边,就像癌细胞,快速扩散到他全身上下各个部位。
他就像个刚被某个混蛋欺负过的小姑娘一样,还太涩了。
“咳咳,是纸条。”
“宾果~”那胳膊肘搭在他肩上,那酒味齁得他不舒服。
见这女人还没发觉身上的酒气,赶紧叫店员送两杯水过来。
送水过来的是刚刚负责点餐的小哥,他端着两杯水走来,放下后,准备回到自己的岗位。
突然,白映棠站起来扑向那位小哥,将他扑到地上。
随着俩人摔倒在地面,发出一声“咔嚓”,那小哥被压在地上,带上了手铐(科普:民国产生后早期铐的变化不大,出现了中国自己生产的铐,也出现了板铐。)。
白映棠坐在那小哥背上,和那小哥说了些什么:“大哥,以后犯完案要把证据消除呐,就算走投无路也不要这么蠢吧?”她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已经被撕成两半的纸,上面好像画着什么,不过皱巴巴的。看白映棠的表情也很是嫌弃,“啧,你说说,一破表有多值钱?不过就你这智商去偷金库也不大合适,你进牢里蹲几年好好计划计划吧。”
小哥:“......”他TM就没见过这么“善解人意”的警官。
“不过我丑话说前头,你要是没那偷金库的本事,那就别怪姐姐我再送你回牢里养老了。”
小哥:“......”我可真谢谢你啊,帮俺想的这么周全。
不一会儿,就有人从后门进来,是巡捕房的人,他们跟白长官说了几句后,很快就将犯人压回去了。白映棠和楚跃安没离开,毕竟刚刚都点完了菜,而且快做好了都。
白映棠朝店员朝了朝手,让她赶紧把菜做好端上来,还让她拿两瓶酒来。
店员拿了两瓶不知道是什么的酒上来,不过,还挺香的说。
白映棠迫不及待地喝了口后,哈出一口气,痛快淋漓。
这酒气明明是香的,楚跃安还是皱了眉头。
“在这儿附近的一家珠宝店就在前20分钟被打劫了,有人目击到歹徒进入了这家餐馆的后门,我们是第一批在歹徒进入后来的客人,而且到刚才抓住为止也没有人出去,后门已经被巡捕房的人让锁住了,所以说,你是来这儿的主要目的是逮捕嫌犯的,其二是......”他抿着唇,看了看刚上桌的美食佳肴,“吃饭。”
白映棠拍手叫好,“不错不错,那...就破例给你看看那张纸吧~”
随后,她把纸扔给他后,就开始吧唧吧唧。
那是一张已经被撕扯成两半的纸,皱皱的,上面是一幅地形图,旁边是用笔标的批注,大致概括出了整个计划。
看到这儿,读者们就能大概拼凑出经过了吧。
歹徒抢劫了附近的珠宝店,偷了一块镶着宝石的名贵怀表,不过被人发现了,在追逐的过程中这张计划图掉了出来,计划图被撕扯成两半,歹徒只拿回了一半,另一半被拿到的人上交给巡捕房。歹徒通过后门进入到餐馆里,并且歹徒也本来就是这家餐馆的店员,所以藏身在餐馆之中。
白映棠当时给前台的纸的大概内容是让前不久没有从正门进来的店员来送餐。
要他也来评价一句的话,他保持着跟白映棠相同的想法。
【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这酒也不知道度数多少,白映棠只喝了一瓶,就有些头昏脑涨的了,脸颊上两朵红彤彤的火烧云,楚跃安要是没眼瞎都看得出来。
他倒也不想多管闲事,毕竟是人家她自己喝的,就算流落街头也不管他什么事。
楚跃安淡定自若,自顾自地吃自己的饭。
白映棠这人平时喝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