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跟小雯换班的阿司看见她又回来了,有些诧异,不解地询问道:“小雯,你咋又回来了?”
“回来听戏。”小雯有些无奈地指了指粘在自己身上的大型牛皮糖。
阿司忍不住“噗”一声,笑着告诉她:“刚刚朝歌说是要唱最后一曲了,快进去!”
“嘿,行。”小雯朝他挥了挥手后,赶紧带着一旁沉默地夏梓乔进里边去了。
锦华堂内,回荡着台上的戏曲声。
裴力士、高力士(同白)娘娘千岁!
杨玉环(白)二卿平身。
裴力士、高力士(同白)千千岁!
杨玉环(念)独坐皇宫有数年,圣驾宠爱我占先。宫中冷落多寂寞,辜负嫦娥独自眠。
(白)妾乃杨玉环,蒙主宠爱,钦点贵妃,这且不言。昨日圣上命我往百花亭大摆筵宴。
吓,高、裴二卿摆驾!
裴力士、高力士(同白)领旨。
杨玉环(二黄平板)好似嫦娥下九重,
凄凄冷落广寒宫。吓,广寒宫。
裴力士(白)启娘娘:来此已是玉石桥!
杨玉环(白)摆驾。
……
在最前排,一眼便能看见白映棠。小雯一想到上次的事情便有些内疚,拉着夏梓乔过去和她打声招呼。
白映棠看见小雯,有些惊喜,和她介绍了下坐在自己旁边的母亲,然后随便唠嗑了几句后,就一同坐下看戏。
一曲终,白夫人被朝歌这精湛的技艺惊的五体投地,激动地拉着白映棠的双手,“映棠,以后你找夫婿就要选这样长得好看,身怀技艺的!”
她笑着附和着,“行行行,都依您。”
一旁的小雯插进来一嘴“嘿,这朝歌可招人喜爱了,不论是老人还是小孩,都喜欢听他唱戏,可偏偏他又很少登台,不过今日他竟唱了一整天,可谓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呐!”
听小雯这么一说,白夫人可笑得合不拢嘴,
旁边的夏梓乔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拽了拽小雯的衣袖,小声地在她耳边说,“思琪,我带你去一下茶楼。”
“茶楼?白小姐,白夫人,待会儿也没朝歌的场了,你们要不要一起去茶楼呐?”
“啊?”他给傻眼了,他明明只想约小雯一个人。
“好,刚好我也有些口渴了。”白夫人摸了摸喉咙。忽然,有个男招待端了两杯水和一盘水果过来,恭敬地对她们说:“俩位小姐先别走,对于白小姐上次被之前的前台拿的钱我们还有些事想问问。”然后悄悄递给小雯一张纸条。
“哦.....行吧,抱歉了,小雯,你们去吧。”
“没事没事,我和夏梓乔去吧。”话音落,就赶紧拉着夏梓乔离开。
他偷偷从她身上将那张纸条偷过了,上面写着:上头的指令,你们最好赶紧走。
原来是这样。总算是把那两个障碍除掉了。
俩人到了茶楼,小雯品着红茶,小酌一口后,“阿司他怎么了?”
“嗯?”
“你不是偷了他的手帕吗?他怎么惹你了?”
“他手帕好看,想要。”
“行吧,我明早再买一条还他。”
“……”
夏梓乔情绪不太好,但看了看窗外后,夜晚变得不再那么黑。
他拉着小雯的手,带着她一层一层走上茶楼,然后一跃而上屋顶。两人坐在瓦子上,肩并着肩。
小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熬了一整晚,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你想干嘛呢?”
“看着天空就对了。”
星星仿佛消失了,原来是太阳升起的光芒掩盖了它小小的身影。星星明明还在原处,但却朦胧的看不清。微弱的光芒,还是比不上比它闪耀几万倍的太阳。
天空由黑变得明亮起来,光芒仿佛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边。
“喜欢日出吗?”夏梓乔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着,生怕自己声大一点,就扰了她的兴致。
“喜欢…”
他鼓起勇气,对她承诺道,“下次我带你看满天繁星吧。”
“这个玩意儿可不是每个晚上都能看见的…”
“那就多试试,总能看到。”
小雯闭上了眼睛,没有再回答。
睡着了。
她靠着夏梓乔,沉沉的入睡,还发出了小小的鼾声。
他忍不住轻笑,花姑娘打呼噜的干活。
翌日
小雯果真重买了一条手帕还给阿司,但过了一中午,阿司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