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已齐备。
杨玉环:摆驾百花亭。
裴力士、高力士:喳~
摆驾百花亭啊。
杨玉环:【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广寒宫,啊~广寒宫。】
裴力士、高力士:娘娘,来此玉石桥。
杨玉环:引路。
裴力士、高力士:喳~
摆驾呀。
杨玉环:【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
裴力士:鸳鸯戏水。
杨玉环:【鸳鸯来戏水。】
......
这戏呀,可着实有意思,这戏堂子里几乎没有任何杂音,各个都专心致志的听着这戏,就连闻名而来的外国军官听得眼睛都瞪直了,咱们也不清楚他们是真的听懂了还是压根就不知道唱得是啥,不过这都不是事,戏曲是艺术,是靠心的交流。
老祖宗有这样一句话,“戏已开腔,八方来听,一方为人,三方为鬼,四方为神明。只要开嗓,不管台下是否有人都必须唱完,凡人不听不代表鬼神不听。”
人们因为爱朝歌,所以爱戏曲;后来因为爱戏曲,所以还爱着朝歌。
不知不觉,坐在她们的几个人不知是何时走的,然后又了两个人——小雯和夏梓乔。
“白小姐,您也来看戏了!”小雯坐到她旁边,兴高采烈地跟个招呼客人似的,估计是老干这行,都成习惯了。
白映棠压低嗓子,客套地应了句,“嗯,有人请来的。这是我母亲。”
白夫人正看得上头呢,所以就只是点点头,打了声招呼就继续看戏了。
“白夫人,可真是漂亮,白小姐想必是遗传了您的美貌。”小雯夸起人来那嘴真跟抹了蜜一样。
白夫人一听可乐呵了,“是吗?害,没有,主要是保养的好一点啦!”嘴上是挺客套的,但心里头那可真叫个美滋滋。
客套完后,就都安安静静的看戏了。
(杨玉环抱走高力士的帽子)
高力士:我呀,那是戴的帽子,您赏我。
(杨玉环做势要给,却又收回×2)
(杨玉环将帽子戴在自己冠帽上)
呵哈,这么冠上加冠呐。
(杨玉环欲将帽子归还)
呵呵,在这儿呐。
(杨玉环将帽子扔回高力士怀里)
杨玉环:【杨玉环今宵如梦里,曾记得你进宫之时,万岁是何等的待你,何等的爱你,到如今一旦无情明夸暗弃,难道说从今后两分离。】
高力士:诶,你可应着了我了,照样仨锅贴儿。
裴力士:天不早了,咱们该请娘娘回宫了。
裴力士、高力士:请驾回宫啊。
杨玉环:摆驾~
裴力士、高力士:喳。
杨玉环:【去也,去~回宫去也。
恼恨李三郎,竞自把奴撇,撇得奴挨长夜。】
回宫~(架着宫女退走)
【只落得冷清清独自回宫去也。】
一曲终,白夫人被朝歌这精湛的技艺惊的五体投地,激动地拉着白映棠的双手,“映棠,以后你找夫婿就要选这样长得好看,身怀技艺的!”
她笑着附和着,“行行行,都依您。”
一旁的小雯插进来一嘴“嘿,这朝歌可招人喜爱了,不论是老人还是小孩,都喜欢听他唱戏,可偏偏他又很少登台,不过今日他竟唱了一整天,可谓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呐!”
听小雯这么一说,白夫人可笑得合不拢嘴,不过白映棠倒是沉思了会儿。忽然,白夫人提议道,“映棠,你把在穆霓桐...”
“穆霓桐?”
“就是附近一带,一名俄国人开的香料店,蛮有名的,我光顾过几次。”夏梓乔默默给小雯解释,小雯用胳膊肘顶了下他,小声地警告他:
“你要是再去偷东西,老娘我宰了你!”
“行行。”
“咳咳,”白映棠出声示意他们认真听她讲完。
穆霓桐香料店
相对于小店铺,这儿的装横很是别致,奢华而不失低调,整体色调偏暗,也仿佛蒙上一层面纱。屋子里充满了香水味,这香味甜甜不会腻,闻起来很舒服。
白映棠拿起一管,用鼻子嗅了嗅,很特别的味道,前味很冲很清凉。
白夫人挑选好几瓶香水后,取出钱包,发现里面只剩下几分,这可不够付账,大概是刚刚买着买着就超预算了。这可是她一直想买的,好不容易才抢到的,要是没法买到......她可不乐意!她跟看着救命稻草似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