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傻啊!”她翻了个白眼,继续说下去。“首先是第一起......”
“还有第二起吗?”萧婷问道,不过心里也觉得肯定是。
“是,夏目先生,”夏日就是那位富商的名字。“你是不是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丢了?”
夏目不太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问,又想到什么后,连忙进车厢里翻找,不一会儿就见他慌慌张张地走出来问,“我的手表不见了!那可是上海的合作商赠送的,下次再见面一定会很失望的!”
他差点晕过去,无法平息自己,只有一阵阵徘徊不定的脚步,心里七上八下。
“第一起事件,也就是孩童失踪,由老太太所提供的线索和你们随身物品的检查来看,你们这四位嫌疑人就已经可以全部排除在外了。”
王回不是很服气这个理由,“凭什么他们可以排除就我不能!我没有什么随身物品,更没有带什么行李上车,我才是最不可能的!”
白映棠站在一旁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陈怡然她并没有被干扰,继续按照脑中的思路讲解:“首先,就老太太的证词来看,是真的,她们听见窗外有什么东西扔出去的声音。”
“啊——”萧婷心里冒出一个令她胆战心惊的念头,直叫她心头发颤,其他人大概联想到了差不多的场景,柏得温尽管不太熟悉中文,但也听得懂个大概,都脸色发白。
“一般人都会觉得是那孩子被扔出窗外了,不过实际上,并没有。犯人这么做的目的何在?这说不通啊。”
这一深刻的话点醒众人。
对啊,无冤无仇的,犯人怎么会对一个孩童有什么深仇大恨?还这么狠心的将孩子从高速行驶的火车上扔出去,要是真有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丧尽天良。而且这样也没有价值了不是吗?
白映棠发自内心一声感叹:愚笨之人只会注重先前的快感,而聪慧的人则是将利益最大化。
“那为什么王回是犯人?”柏得温用蹩脚的中文问道。
陈怡然有想训斥他的冲动,但对方是外国人,情有可原,只能憋着。“刚才萧婷因为孩子不见了,给闹出这么大动静,他都置若罔闻;但白她在走廊蹦了下,就醒了,不是很可疑吗?”
“那那是因为我之前睡得太熟了,后来要醒来就刚好听见白长官发出的动静!”
“是吗?那可真是太巧了。”陈怡然此时像极了一只笑面虎,那语气,满满的暗讽。
王回死死地咬着唇,再开口,唇上留下了刚咬过的印子。“那你说,我把那孩子藏哪了?说话要讲证据才行!”
“白映棠,上!”
她汗颜,“我才是上司啊歪,别用指挥狗的语气命令我呐!”她哼了一声,转而走向王回,“王先生,你怎么从刚才就一直坐在这椅子上?”
还边绕着他,边打量着,“着椅子不错嘛,坐垫柔软,下面又不像是普通椅子那样有四个脚,是长方体的。”
她意味深长,王回如坐针毡。她一直在暗示着什么,这简直百爪挠心,整得他愁云惨淡,光坐这椅子上几分钟甚至几秒钟,都像是度日如年。但他不能下来,因为......
“王先生,可以请你下来吗?”
他顿时脸色惨白,腿脚都软了。
白映棠见他一动不动,直接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往旁边一丢,王回给撞到一旁的夏目身上,夏目像是接触到什么恶心的东西,快速推开他,躲到另一边去,王回跌跌撞撞地靠在墙壁上。
白映棠不屑一顾,她没用踹地已经够给面了。
她将椅子缝隙抬起来,这其实是一个盖子,所有目光聚集在此,除了白映棠,其他人都瞠目结舌。
这下面的确是个箱子,不过——
空空如也。
没有孩子,没有手表,就连什么个人物品都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回捧腹大笑,笑得面目狰狞,五官皱在一块儿,丑陋极了。而萧婷掩面痛哭,为自己的孩子感到悲伤,可怜了她那还下落不明的孩子。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落下,那狂笑与悲鸣都戛然而止。
只见白映棠一身戾气,眉宇间尽是不耐烦,“笑屁?证据是吗?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她蹲下身,直直盯着箱子的花纹。
王回的胸腔剧烈起伏着,喘着大气,心里洋洋得意。
这傻子绝对找不到的,什么破长官!
【一小丫头不回家伺候爹娘,好好地相夫教子,到巡捕房凑什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