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也欣然答应了,说自己刚好去采购一下其他必需品。
萧南粘在她身上不下来,还撒娇似得蹭了蹭她脖子,就只好带着他一起去了。
过了一两个时辰了,他们还没回来,陈怡然都醒来随手在纸上画了两三幅画了,挺令人担心的,也诧异是买什么买那么久。
“白映棠小姐,有电话找你。”一个护士过来带我去接听,把我一带到就自己忙去了。
“歪?”
“白长官,不好了!”
看来是巡捕房打来的。
“怎么了?”
“又有受害者出现了,是个女人!”
“在哪里,我现在赶过去。”
“就在xx街xx路那里!”
“嗯。”我随即挂断了,回到病房跟陈怡然解释了一下后,就直接赶到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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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黄包车上下来,坐在上面的感觉不大舒服。环顾四周,发现了萧南,他正蹲在地上,不过还埋着头,身上的衣服被磨破了几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好走过去说些什么,只好先绕过,去看看案发现场了。
现场是阴暗的巷道,所以还维持着原样。这次是在墙壁上,是龟壳下面,不过是用血画的,看来这次的受害人流了不少血呐。如果不是留下了一样的线索,估计都不会想到是绿龟做的。
可是,为什么呢?难道是憎恨?可能性不大。
“受害人的尸体怎么都已经盖上白布了?”
“额...是外头那个小孩拼命这么做的。”一警官指了指蹲在墙边的萧南。
该不会......
我带着猜疑掀开白布,果然,是萧婷的尸体。
尸体已经不能看了,脖颈有明显的掐痕,腹部被尖利的石子剖开一条大口子,内部的组织器官被弄的一团乱,大肠小肠各被扯断了一半,肝被捏成了奇怪的形状,所以说血迹喷溅的真是厉害啊。
血腥味好重,还是先盖上吧。
“少了些器官,找了吗?”
“您来之前就已经搜查过了,并没有发现。而且也没有发现凶手,凶手的脚印就在原处徘徊,在其余地方都没有找到。”
果然是这么一回事。
“所有人注意了,集结人手,准备抓捕绿龟!”
在场的警官都惊呆了,“什么?!”
“他就在这儿的下水道里。”
现在不仅是震惊了,更多的是不解,一年轻警官问道:“为什么?”
“你难道没察觉吗?每次的现场附近都有下水道,包括前两次,涂鸦是在井盖的背面画的,在人群中蹲下来涂鸦?别闹了,就算没被发现,也会被踩骨折,结果人家还跑的比狗还快。”
“所以说,他是先躲进了下水道,在井盖的背面画好,再翻了一面。”
“下水道于整个地区下面,四通八达,便于藏身和袭击,所以才造就了绿龟的神出鬼没,和一身恶臭。”
其他的警官在听完这一番推理后,点头表示成立,他们之前也跟自己有过合作,但关系并不密切,好像一直都只把我当做来做客的小姑娘。
等等,好像有人在监视。
我沿着视线看去,只捕捉到一瞬间,但也看清楚了是谁。
对面茶馆二楼坐着的,不就是安吗?
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这个“罪魁祸首”其实早就知道了整件原委吧?而且就是他自己把这事传出去的,还让我去找出他的证据,哈哈,这么想吃牢饭吗?
“映棠!”
是柏得温。
他应该是去巡捕房找过我了,然后知道我在这儿的。不过他手里拿着的书...看来那只乌龟起了很大的作用呐。
“嗯,找到了?”
“是的,给。”他已经翻好页数了。
原来这是一只巴西红耳龟。
巴西红耳龟(学名:Trachemysscriptaelegans),泽龟科彩龟属动物,巴西红耳龟原产于美国中部至墨西哥北部,其头部宽大,吻端稍突出,有黄色纵行条纹,性格活泼,对水声、振动反应灵敏。
活泼个屁,是阴暗吧!啧。
“帮大忙了,谢了。”我拍了拍柏得温的肩膀,以示感谢。
他倒是羞涩地笑着说没什么。
“好了,快去布局,这次绝对要把他抓住,以示我们的威严。”
“是!”
他们纷纷分散开来,到这附近个处下水道井盖布守,还有的用衣服绑在脸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