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好了,可惜我家那婆娘生了三个都是男孩,唉,白丫头,你看我家这小子怎样?”
“爸!”夏阳瞪大了眼,刚想解释清楚。
“不用了,叔叔,我已经人选了。”她笑着握住旁边楚跃安捏的隐隐发白的手。
这样一明示,夏叔叔也就明白了,白丫头抓着的那位公子看着倒当真是品貌非凡,就算是面如冠玉也好,刚好入赘。就是他家这小子不如人家,一婚事也让他爹操心,“既然这样就不为难白丫头了,我家这小子真不争气!”他猛拍大腿直叹气。
一旁夏阳也抿着唇不语。
“这事也不着急的,对了,夏叔叔,您听说上海那边的事儿了吗?有一自称第一大盗的贼到处为非作歹,处处留香,还有一回差点偷了我的钱袋,可真叫我们巡捕房那边头疼。”她边叹气边揉了揉鼻梁。
“这么无恶不作的盗贼真是可恶,这要是我儿子我先给他退打断!”夏叔叔的表情凶极了,还用手比划了比划,绘声绘色的。
夏阳听了就头皮发麻,猛地抓住白映棠的一只手腕,匆忙跟他父亲说了句“我跟白小姐有话要说,抱歉。”然后就扯着她到了外边。
“哎,这臭小子!”夏叔叔气得直咬后槽牙,暗骂几句后,替那小兔崽子向楚跃安致歉。
“没事,交谈而已,而且我与白长...白小姐并非那种关系。”他礼貌地俯首,脸上的神情沉静又疏远。
夏叔叔眨了眨眼,顿时明白了,“噗哈哈哈!”他笑得爽朗,笑地眼角闪出泪光,“那白丫头也真是的,孩子,你的名字叫什么?”
“楚跃安,字,安。”
“哈哈,不错的名字。我记得之前也有一楚家,可惜被人恶意在偷偷储备的军火库放火,整个府都被烧没了,那个病弱的楚女娃估计也死在里边了,无一幸免,同为名门望族,我也替他们感到难过。”
楚盯着叹息的夏叔叔,安慰道,“不必感到悲哀,都各有归宿罢了。”
“唉,的确啊,白丫头也会再找一好归宿的,是吧,小楚?”
夏叔叔笑眯眯的看着他,见这楚先生面部一僵,便暗自偷笑着。
“额......是的吧...hh”他只好勉强扯着嘴角干笑。
与此同时,外边“交谈胜欢”的俩人——
白映棠靠在墙边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夏阳,静待他说出个什么来。
两人就这么干瞪眼了会儿,终于夏阳败下阵仗。
“姐,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她扬起下巴,“怎么回事,夏梓乔?”
这夏阳跟那夏梓乔长着一样的脸,不,倒不如说是,这俩人分明就是同一人。
“这个,其实这些人……嗯是我爸请来的”夏阳尬笑几声。
白映棠一边的眉高高吊起,“噢这样啊,那结婚也你爸帮你结了吧。”
“不是,姐你听我解释……”
“你跟你女朋友解释吧。”她双手抱胸,憋着笑垂眼偷瞄着夏阳,这人可太好玩了。
夏阳皱巴着脸央求,“别啊姐,又不是我想相亲的,而且让小雯知道了,她又要闹了,她闹起来,一个月得分五六次,我现在还快住宿了,可不能再这样了,再这样真得掰了!”
白瞥一眼他,不语。
他见她开始动摇,就又赶紧捧道。
“求你了,我面前这位容貌与智慧并存的姐,未来的巡捕房大探长!”他讨好道。
“这……”白只觉得脸颊有些躁热。
“作为报酬,我觉得可以带你去看看秘密开放的画展,有十九世纪的伦敦,西藏的日照金山、银河升起,新疆的火烧云,挪威的极光,还有日环食。”
她眼眸闪了闪,好像还真有点兴趣哈。“咳咳,行吧,什么时候?”
他打一响指,“今晚10点场。”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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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映棠一手端着酒杯,一手用叉子一块一块的吃着小糕点,不时发出吧唧声。一旁的楚跃安就一口一口的抿着番茄汁。两人都没有挑起话题,但都一直待在一起,莫名的奇妙。
“白长官...”
“嗯?肿么了?”她正要一口吃蛋糕上的芒果,她感觉这个芒果特别甜,就是草莓不咋样,酸溜溜的。
“你会喜欢上除了我以外的人吗?”他忍不住揉那发红耳根子,他不敢说‘爱’。
“啊?我喜欢很多人噢。”
“当我没问。”他气的胸口发闷,撇开脸直咬着唇。
她呆呆地眨眼,又忽然轻笑,“我的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