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简直无聊得差点令他书写犯罪预告函。
在黄昏,一切都化为灰烬。
他用手帕捏着钥匙柄锁住唯一的后门,然后将钥匙抛进院子里的灌木丛中。
呼吸一口,便紧蹙着眉,捂嘴猛咳几声。
没过一两分钟身后发出轰鸣。
真无聊,要是能逃出来一个就有点意思了。
他淡漠地踏出离开的那步,他将一切都扔入身后的火海之中,就如以往那样,记忆埋没无所谓,世界毁灭无所谓,自己死掉无所谓。
一切,全都无所谓。
他用手帕捂住口鼻,“咳咳,烟对肺不好。”
-
当他将儿时的不堪与残忍全全倾诉出时,他紧握的双拳反倒松动了,脸上的神情仿佛死后的安详,“怕了吗?”
“那你呢?”白映棠率直地对上他的双眸,纯粹而犀利。“若被那两个小兵发现,一切都就消散了。”
他没想到她所想的确是这件,“...鄙人当时有观察过他们一阵。”
“那若是有警官或探长发现了呢?”
楚跃安回想了下,眼神露出几丝玩味,“警卫状况全全不行,更何况基本没人会怀疑一个外傅(意指十岁童子)。”
倒是头一遭瞧见他表露出不屑。但他瞥见白长官的眉头微皱,便急转态度补上一句:“但是现在的军官聪明了许多,审美什么的也有了很大的进步。”
“噢?所有的警官都好到让你能说出这番称赞?”
“不,单特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