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诸葛又是什么来路?”
“这个……”史健有些犹豫。
“史健我发现你真的变了。”江婷这招对史健巨管用。
“什么呀,这个诸葛是他们以前的大学同学,严肃那小子好像认识,我就真不熟。”
“你真够可以的,现在和姓严的坐一条船了。”
“话不能这么说,我什么时候没有照顾过你的感受,倒是你从来都没想过我。”史健说这话的时候,充满了心酸和拐弯抹角的抗议。
江婷听到这里直接走了,史健话里话外的意思她自然明白,这种情况下,她不会表态,这个人她还有用。
很多时候我们都是爱情的奴隶,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可以出卖一切。所有人似乎都难逃爱情的考验,在爱情面前别的真的没那么重要。爱的本质是占有这句话就是史健说的,这是普世的爱情观,能为爱放手那归根结底还不够爱。你做了很多,如果能收获爱情,那这些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的事就都是值得的。在这件事情上,没有镜像的一面,因为没有人会不想去得到自己心爱之人。所以从个当事人视角去看待爱情,所有道德的标准都是虚无的,只要能在一起,做什么都有理由被原谅,如果别人觉得不可原谅,那就是别人不讲理。
可有些东西也是江婷无法控制的,比如诸葛蓉慧。诸葛很好查,毕竟她的肖像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贴在了地铁站的广告牌上,下面还写着她那龙飞凤舞的签名,下面还有个代言人的头衔。
陈生也是下了血本,把诸葛往天上狠捧,但做了这么多的工作,除了把诸葛搞的特别膨胀之外,也没见得收到什么直接的经历利益。他那个珠宝点的生意也就那样,并不受上海市民的待见,毕竟人家更喜欢某二冰佩戴的首饰,这样显身份。
江婷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就是那天在电梯门口碰到的女人,很快她就明白了,何大河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占小满1.0的存在。对江婷来说,这是一个天大的坏消息,她自己男人这几天的表现看在眼里,她害怕何大河因为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而动摇。
她第一次陷入了无奈!她无法像之前那样去掌控事态的发展。如果自己猜测没有错的话,何大河应该是与占小满见过面了,就是那天中午,何大河说自己去见客户的那天中午。江婷干人事这么多年,一个人说没说谎,她太容易看出来了。
晚上回到家,推门进去,何大河一个人坐在茶几旁边玩魔方。江婷堆起笑容走过去,坐到他身旁,把脑袋搁在何大河的肩膀上。故意问到,最近怎么了,一回家就摆弄这些益智玩具?何大河只是说无聊拿着锻炼锻炼。
史健并没有告诉我他把一切都透露给江婷的事实,估计是怕我再砸一次他的办公室吧,反正这种出卖别人的事情,能不说最好不说,说出来别指望别人会大度到可以原谅你。
我也一直蒙在鼓里,要不是占小满突然打电话过来找我喝酒,我都不知道她已经与何大河见过了。
再次见到熟悉的占小满的感觉竟然让我莫名的感动,那个婀娜的线条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浓郁的香水味沁人心肺,与空气中的尼古丁混合在一起,让我整整分泌了一吨的多巴胺。
那天我们喝的烂醉,第二天醒来,我们两人居然躺在新天地外面的小池子旁边的榕树下,几只代表着和平的鸟十分好客的给我衣服上留下了点粪便作为纪念。
我们宿醉后,在附近狼狈的吃了点汤包。我问起占小满与何大河的事情,占小满说,那就是个烂人。我有些恍惚,总感觉以前是自己一直背负这这样的名号,现在背锅的成了何大河,而我却成了第三方视角来观看占小满的感情骤变。
我想,时间就在这一刻停住吧,大家都保持这种默契挺好的。或许我才是那个能够真体验大起大落,又能够真正理解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