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也许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最惨的当属江婷了。似乎在这场自编自导自演的生活剧里,她一直扮演着那个恶毒女二号的身份,基本诠释了梦开,中崩,疑生,霍金四个阶段。其实她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可怜人,她用力的去爱过,也疯狂的想要守护住,不能说她全错,只能说她太过用力。
她像自己承诺的那样,保留着何大河家门的钥匙,每天都去给何大河收拾屋子,等他回来。在公司里她与陈佩琦战斗,下了班就在何大河家中的真皮沙发上看着家具发呆,幻想着原先的样子。
那时候何大河回家自己都会迎上去帮他脱下外套,挂进衣厨,然后把何大河推到餐桌前,给他介绍今日膳食。吃完了两个人就靠在一起吃水果刷文艺电影,有时候何大河想骑车了,她就会用光速换好装备陪他出门。这是个让她崇拜的男人,是个有品位的男人,是个事业和相貌都突出的男人。
陈佩琦为了搞江婷,用尽了各种不卑劣的手段,甚至买通保安去划车这种下作的事情都来了。江婷只是笑着告诉陈佩琦,何必这么自卑,她既年轻又不要脸,大好的前程,犯不着把有限的生命都投入到无限的让她江婷不好过的事业上,有这闲工夫不如把鼻子再垫一下,顺便开个眼角,骚到高层办公室里去,到时候在来针对她不迟。
“太着急了!”江婷不忘有意识的拍了拍陈佩琦的肩膀,把陈佩琦气的脸都抽了筋。
2.
自从上次车站回来后,我一直闷闷不乐。肖雅说自己订了去厦门的机票,说自己一直都想去鼓浪屿,让我作陪。我说自己对旅游没兴趣,肖雅说那就当去商务考察,总得给自己的心情放个假,主要是她看我闷着好几天了,每天就在房间里打游戏,还通不了关。
我说我们家在南边没生意,考什么鬼察?肖雅说,你们家没有,我们家有,我打算把鼓浪屿给买下来行吧!我笑着说鼓浪屿升值空间有限,我建议你买故宫。
在厦门的这一个礼拜,我和肖雅吃了睡是睡了吃,从曾厝垵的这头吃到那头,对海鲜过敏的我,天天拉稀。晚上我们就住在鼓浪屿上面,坐在海滩边上的酒吧喝酒吹海风,有驻场的歌手唱些我们都耳熟能详的歌。
我问肖雅你们美国老家就住在大海边,怎么出来玩还跑海边来。肖雅跟我说因为听着海风能让人忘记烦恼呀,她说她小时候不开心,就会一个人跑去海边,在沙滩上坐着,扑面而来的海风和海鸥的啼叫很让人舒畅的。
我说你就别给我装了,你明明就是来吃的。肖雅笑着说被发现了,还说她太喜欢中国了,这里又这么多好吃的,这上海菜就够好吃的了,没想到厦门的美食更好吃。虽然自己在美国也在唐人街吃过中餐,但其实很难吃,甜的很奇怪。我就跟她说你们美国的快餐到了中国不也变味了吗,你看着肯德基都有米饭了。
“真的假的!”肖雅表示很吃惊。
“真的,还能撸串呢,叫什么骨肉相连,听着名字都吓人。”
“这么神奇的吗?”
我看着肖雅,月光下的她居然有点可爱。但我觉得这姑娘如果长期呆在国内,不出意外的话,要不了几年就会吃成一个肥婆,而我特别不喜欢肥婆。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自己吃不胖的,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厦门之行结束的时候,我竟有点舍不得在这里的时光。我突然有些讨厌起上海来,我在那里呆的太久了,以前不愿意离开是因为那里有我的朋友和我喜欢的姑娘。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对我特别重要的人和事,反倒是在外头逍遥自在许多。
3.
回到上海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何大河与占小满撸串,肖雅也一并去了。占小满看着肖雅,肖雅看着占小满。占小满说我的未婚妻真好看,我说那必须的,眼前的这个占小满并不是我喜欢的那个人,我想或许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女人再也不会出现了吧。
在跟何大河去厕所撒尿的时候,我问起他关于江婷的事情。何大河说自己回到公寓后就一直没见过江婷,她也没有来过。我说估计是知难而退了吧,何大河抖了抖下身说,相安无事就是最好。
玩游戏的时候,有一种叫毒奶的玄学,一般说的是你越吹嘘自己不知道怎么输的时候,往往就能给你出个幺蛾子让你死的惨惨的。
我们刚尿好处来,就看到外头热闹的不得了。江婷一脸吃人的表情,站在烧烤摊子最中间,在她面前的是占小满和吓的不轻的肖雅。
“我靠!”我看到被掀翻的小木桌和一地的签字,马上冲了过去。
我用自己的身躯横在江婷和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