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一团肉挤在大腿揉来搓去,覆泽眼前蓦然出现只毛毛虫的模样,逗得他都想撩开郁羽衣服瞧瞧,这小子是不是浑身尽肉。
郁羽环着他大腿,也不说话,瞪着黑白分明的呆懵呵呵傻笑,满幅讨好的小模样。
覆泽按着细碎的柔软,温声:“怎么了?”
“大伯,鱼鱼没吃饱。”
覆泽反应会,才明白他的意思,看向池塘边扔在石阶上的空袋子,眉梢微挑,那么大一袋这就喂完了。
他迟疑下,终是起身回屋又拉出个小布袋递上。
郁羽宝贝似的接过,旋又跑回池边。
覆泽翻着文件,下意识扫过不远处的小人,一眼看去,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瞧那只足有五十来斤的锦猪,脑袋正探出水面张着大嘴,这,不稀罕。稀罕的是郁羽那败家的东西,竟然握着满满一把鱼食直接倒在张开的鱼嘴里。
竟然还拿嫩藕般的小指头朝下戳着,生怕那头猪咽不下去呀!
好吧!难怪不过几年,他这锦链都被喂成锦猪,覆夏生这真是生了个败家的玩意。
所以,当郁羽在次跑回他身边,揽着大腿根傻笑时,覆泽张嘴:“鱼吃饱了,你,去那边摘花去。”
在不转移这小子注意力,他那口方塘绝对要被那红艳艳黄澄澄的群猪撑开口子。
郁羽扭头看了眼开得满园的各色小花,开心道:“大伯大伯,可以摘吗?”
郁依依平常不允许他随便掐花捏草,是以,郁羽虽然常溜进来喂鱼,倒是不曾碰过这满园子的花草。
覆泽忙着公干,随口道:“可以,别去水边,别跑,小心摔倒。”
“哦。”郁羽开心的像只小鸭子,竟然踮着小脚慢慢朝着草坪上溜去。
天色渐暗,园子里悬灯亮起,覆泽也懒得进屋,抬头道:“郁羽,天黑了,过来玩。”
他这园子不比别处,乱山野草,牵藤引蔓的,天色暗下他怕那小子被绊了。
“大伯,看,花——”郁羽倒也听话,听到喊声便撒腿跑了回来,满头满脸草屑花瓣。
覆泽呼噜着他脑袋,眼睛盯着桌上笔记本,点头:“好,就在旁边玩,不许乱跑。”
可他旁边除了石凳也没别能玩,郁羽绕着他直拿手抓笔记本,要不就是乱翻旁边的文件。
覆泽头大道:“玩花去。”
“哦。”郁羽嘟着小嘴绕到背后,揪着衣服人已刺溜到后背,如八爪鱼般贴在他身上。
慌得覆泽伸手就去揽人,就怕他掉地上,手触碰到背后的石凳才松手,继续忙自已的。
“大伯大伯,你头发好像水。”郁羽来回拨弄柔软顺滑的乌发,小嘴在耳垂噌来噌去。
“嗯。”覆泽失笑,闲闲应着。
郁羽的两只小嫩手,越发在他头上抓来挠去。
“你找什么?”覆泽只觉得嫩藕般的指头忙个不停,偏了脑袋问道。
郁羽翘着花骨朵,奶声奶气:“虱子呀!”
覆泽被噎住,忍不住拿眼翻他:“饿了。”
郁羽天真昂着小脸:“不饿,大伯你饿了。”
不饿你找虱子做什么?覆泽无语,算了,他跟个吃奶娃娃较什么劲。
覆泽只是不明白,这小崽子在人身上乱翻虱子的毛病是那个混蛋惯出来的。
覆夏生,那个端庄的闷骚绝不会允许儿子翻他脑袋,至于郁依依,虽然野,可好歹也是富养大的,绝然不会教儿子玩虱子。
想来不知是从那个不着调的下人嘴里听出来,覆泽笑罢,便不在理会,由着他在自个头上翻天覆地的摸。
视频铃声传来,覆泽抬眸看是宁鹰,随手按了接通。
“鹰,小鹰鹰——”郁羽忽的停手,攀着他脖子扯着嗓子嗥开了。
宁鹰闻声调过摄像头,旋嘎嘎笑着:“小羽羽,你是爬在老乌龟的背上吗?”
郁羽认真道:“是大伯。”
覆泽忍着喷意,瞪了屏幕中的宁鹰,他终于明白这小崽子抓虱子的毛病是那个混蛋惯出来的。
随又扭头道:“叫叔叔。”
郁羽欢呼大叫:“鹰叔叔鹰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
宁鹰夹着嗓子,学他说话,哆声哆气:“鹰叔在忙工作,要过段时间才能回去,小羽羽,大伯的头发好玩吗?”
郁羽立刻被带偏了,使劲点头:“好,鹰叔叔,我可不可给大伯编编。”
宁鹰满嗓子坏笑,端着脸一本正经:“当然,你大伯最喜欢小羽羽了。”
宁鹰这才明白这几天为什么没被小祖宗的电话骚扰,弄了半天,这小子竟跑去蹂躏大伯了。
他只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