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晓得覆泽要走了,心头也分不清是酸楚还是庆幸,只是抱着儿子缓缓回礼。
沈堂始终都没抬过眼皮,转身朝外走去。
这一走,即便是覆泽要回,他也会拚命拦着,她们之间,终究还是不牵扯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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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弯弦月挂于杏梢头,透过半遮的窗纱照着房间数盆的绿衣红裳,碗口大的花朵吐露芬芳,其中一株并株双生的千蕊开得犹为艳丽,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