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之势朝他围拢过来。
宁鹰目露凶光,不退反进,抡起臂下拐杖朝他们而去。
不料肩头被骤然击中,宁鹰手臂软下,颤着身子朝地上倒去。
第175章 妖
钟坤跃身而起,将他揽在臂弯处朝地上蹲去,旁边人扯下头套,抻着脑袋朝前,惊呼:“还真是宁少,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钟哥,你闹什么妖蛾子。”
钟坤拂面,无言以对,这话要去问覆泽,鬼知道他闹什么妖蛾子。
“药。”钟坤朝后抻着手。
保镖上前,将握在掌心的针管递给他。
钟坤反手朝宁鹰手臂刺入,缓缓推入,里面镇静的药物足以让他睡到明早,他可不想要给自已找麻烦,还是让宁鹰好好睡一觉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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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啼声传来,宁鹰遽然坐起,有些发怔的瞪着眼前,怎么会有鸡叫?
沈堂闻声进来,上前撇着他没好气:“醒了,那就下床洗漱,早餐刚做好。”
覆泽行事越发让他捉摸不透,天不亮赶回西山别墅也就罢了,问题是宁鹰怎么会凭空飞到床上。
关键是他脑袋后还鼓着个大包,一看就是被人揍了。
他不清楚状况,本不想进来,可覆泽现在对着他,脸就像臭水沟的石头,又臭又硬,他巴不宁鹰赶紧醒过来,起码彼此间少些尴尬不是。
宁鹰越发迷糊,昨夜被人打得有些狠,脑子一时转不过,脱口而出:“堂堂,草,你特么被覆泽带沟里浸得没得救了,怎么把鸡都养上了,这又不是西山。”
覆泽在香洲住的可是顶级富豪圈,特么弄群大公鸡每天这么呜呜乱叫,还不得被人揍死。
沈堂冷撇撇怼他:“你丫把狗眼睁大了,这不是西山,是那?”
宁鹰终于意识到不对,抓挠着后脑看向窗外,惊乍不已:“你小子有病,好好的把我弄晕,搞到西山干什么?”
沈堂心头微凛,草,不会是钟坤下手太狠,把这小子揍残了。
上前拽着他来回查看着吼叫:“宁鹰,你别吓我,是你小子自个溜回来,急得泽少连夜追了回来,你怎么了?”
宁鹰终于反应过来,暗叫不好,果然被覆泽连夜追回来了,旋白着脸轻声:“我听家里人说,二哥闹得太出格,所以就回来看看。老钟那,他怎么样?”
沈堂一巴掌朝他脑袋扇去,瘁声:“覆家出事你告诉泽少声不就完了,偷溜,你特么多大人,竟干出这等幼稚的事。”
宁鹰阴了脸,声寒恻恻:“二房的事他还是避开的好,是我思虑不足,大哥那?”
沈堂朝外昂了下巴,他正准备下床,覆泽已端着盘子过来,按着人道:“别动,你伤都没好,乱跑什么。”
宁鹰急赤着脸:“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前段闹得太厉害,这个时候你出现在阳淮,老头心生忌惮。”
覆泽拿过毛巾拭着他双手,缓声:“我故道,没人晓得我回来了,不过你既然回来了就住下,把伤养好前先别急着回老宅。夏生的事,我会看着办。”
宁鹰全身都松懈下来,吁着气朝床上倒去,闭了眼低咕:“那就好,大哥我困,你让我在缓会……”
钟坤昨晚给他下的药有些重,覆泽原本预料至少过了中午他才能醒过来,闻言便端了牛奶递到嘴边:“好,你先喝点东西,后面的事有我在。”
有覆泽在,宁鹰悬在半空的心乍然落地,张嘴饮了大半杯,人便迷糊着又睡了过去。
覆泽就那么执着他喝剩的半杯奶,凝视着陷入酣睡的宁鹰,眉心越发拧出道道沟壑。
单从昨晚情形来看,宁鹰对郁依依并不是区别对待,甚至可以说为她而失了分寸。可现在看来,他对郁依依却又不像动了别样心思,倒好像纯粹只是担心她的人身安全。
奇怪,还是说他太敏感,想多了。
‘咣啷——’杯子被覆泽扔向桌子,打着旋朝桌下滚去,沈堂怕惊醒宁鹰,堪堪伸手接着杯子放在桌上,他已朝着门外走去。
客厅里,覆泽立在窗边久久凝视着阴云密布天际,忽的开口:“去订机票,回香洲。”
沈堂欲哭无泪,跪倒在地拿手一下下甩着自已巴掌,懊悔无比:“泽少我错了,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拂你的命令,求你了,这个时候你真的不能留下来。”
要帮郁依依,他不的反对,可有很多办法,覆晨既然许了他香洲行区特权,也就等于将他甩出局,没有覆晨的命令他私自回来,老头会毫不留情下痛下杀手。
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留覆泽独自呆在这里。
覆泽转身,似笑非笑:“两张,我跟你一起回去。”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