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欧,欧欧——”尖锐的口哨合着男人的叫嚣自背后响起,机车紧追而来,有人自后坐站起,朝着她狂喊:“小茉茉你不乖,这么晚了不回家,在街上等哥哥欧。”
是丁修,紫茉听出他的声音,朝下躬着身,没命的朝前跑去。?
第225章 丢
紫茉跑得本就快,兼之对路况熟悉,猫着腰直冲目的地而去。
丁修跟在背后,竟如猫抓老鼠般有意戏弄,开始还不紧不慢追着她玩,后来见人竟如兔子般直冲向前方,暗叫不好。闭了嘴,机车的速度瞬间提了上来。
“嘘呼——”机车驶到和她平行的位置,丁修扒着开车人肩头站起,挑眉撮着流氓哨,忽的跃朝朝她直扑而来。
万不料紫茉身子竟灵巧如猫,骤然缩身避过跃来的人,继续发足狂奔。
丁修扑了空,一头栽向路边,堪堪别过街边大树,忍着痛撕声:“小贱人,老子今晚非弄死你。”
到了,紫茉昂头已然看到高耸如云的王朝酒店,一鼓作气正准备绕过广场上的喷泉冲进大厅。
精光自眼前闪过,她猛的刹住脚,掉头朝广场南侧的停车场而去。
暗银灰的迈巴正退出车位,缓缓驶向下坡时,斜刺里人影飞出朝车头撞去,车身震颤着停下,人已自车头翻滚着跌在地下。
机车刹在旁边,丁修跳下车咒骂着朝车身揣了,转身冲向迈巴,瞳孔骤然紧缩,最终在距离车身数步的距离停下,怒目而视:“草——”
车门推开,覆泽挺身立在旁边,有些无奈的看向车前仅露出的半个脑袋,紫茉滚下车后直接爬到车底下,摆明了要碰瓷。
丁修脱口而出:“泽少,你怎么在这?”
一晚上连着撞上两次,丁修的脑袋在不中用,也看出其中猫腻。
覆泽目光有些僵硬的盯着露出的半颗脑袋,重重哼出鼻音:“我来自家店里吃宵夜,怎么,还得向丁大少报告。”
丁修转向旁边灯火通明大厦,暗骂着了道,难怪这死丫头闷着头直管跑。
他听出覆泽语气不耐,可身上的伤尚隐隐做痛,着实咽不下心头恶气,朝前道:“原来如此,敢问泽少,现如今可是在你的地盘?”
覆泽今晚心情分外好,竟耐着性子抬眼:“后面的酒店是我的,可这脚下的马路,着实不敢称是。”
丁修迈步:“那,车底下的可是泽少的人?”
覆泽:“不是。”
“是,我是。”紫茉见他片刻犹豫都无,忙攀着人脚裸钻出身子,昂头直视着那袭高挺迭声:“泽少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在也不闹脾气,求你原谅我这次。”
覆泽垂眸,对上那张描绘宛如戏台伶人的浓艳,望向自已黑白分明澈眸中的隐然生起的水雾,胸腔中似是被击中般猛然而颤,她这是,哭了。
紫茉万没料到自已刚来不过十数日,竟被人惦记上,连日来担惊受怕,又加上刚刚惊吓,倒是禁不住红了眼圈,拽着他裤角失声哽咽。
覆泽抻臂直插入腋下将人揽起,随手脱下外套披在瑟瑟发抖的纤细,脸色暗沉,竟是转身就要上车。
丁修冲上前疾声:“泽少,她不是你的人。”
覆泽手按在车把,定定看向他,语气颇谑:“刚刚不是,现在,是我的人。”
丁修打量四周并无人,疾步冲上前怒嗥:“覆泽,你别欺人太甚。”
覆泽身不动,长腿忽的抬起直揣他腹部,又狠又准,丁修身子飞起朝后跌去,他浅着嗓子淡声:“欺的就是你。”
拉开车门曲身坐下,紫茉几乎是同时拽开后车门,连滚带爬跄上后坐,门都不及关上,车子已轰鸣着朝地上人辗去。
丁修吓得魂不附体,狼狈滚向路边,迈巴然消失在眼前。
紫茉颤抖着拉上车门,一颗心狂跳不止,虚脱般朝坐位上瘫去,暖气袭来便有些晕晕沉沉。
朦胧中,她被骤然而来的急刹颠得翻下车坐,额头重重撞在绵软的前排椅背。
覆泽下车,直上台阶按着门锁,紫茉迭撞着扑向前,赶在防盗门关闭的刹那闪身而入,顶在门后朝地板偎去。
覆泽仿如无人般,脱了衣服径直入浴室。
哗哗水流声传来,紫茉抬眼打量着眼前足有半个足球场大的别墅,半天也没看到人影,这么大的别墅就住他一个?
她有些气馁的重蹲回地板,也不知是庆幸还是该沮丧。
浴室的门悄然打开,水笼气使得眼前烟气缭绕,透过迷蒙白烟隐约看的清,眼前背着身男子透着密色的肌肤。
只一眼,紫茉就觉得呼吸不畅,只得闭了眼扑上前紧揽上那温热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