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惊喜,等他喝完转身又接了满满一叶子递给他,自己才喝起来。
虽然没有后世那般清甜,但也是好喝的。两人一捧接一捧,喝了个水饱,想着要不要找个什么东西把水装回去些。
纠结中江宴就开口了,“我已经学会了,午后我可以带着水囊来多采些回去。”
行吧,大不了下午再来一趟就是了。
下山时他们没再走上山那条村里人常走的路,金时月带着江宴走了直线距离家最近的路,边走边留意。
江宴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一个树根下,“那是...肉吗?”
金时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像是什么动物的内脏,因未经处理,上面的鲜血已经干涸凝固。
这东西出现在山林里也不算特别稀奇,但金时月敏锐的察觉到上面有奇怪的气味,和她那会儿在家门口捡到的狼皮上的味道如出一辙。地上鲜血蔓延的方向,正是江家村。
她佯装掩埋,在最后一捧土将其覆盖之时,瞬间收回了空间。
“走吧。”
麻烦找上门怎么办?当然是去解决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