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那自己这么伤害她,就真不是个人了。
“想通了一点吗?”霍凌递过来一杯酒,看着他打趣道。
厉北琛默然不语,仰头烦闷将酒整杯灌下。
“怎么说呢,我不是为温宁狡辩,但我总觉得吧,她不至于十恶不赦,若她害你母亲,为什么现在还要忍受你的折磨,拼命地留在你身边呢?”
“她想赎罪罢了。”厉北琛语调冷冷。
霍凌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