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曲向两侧的细腿,防止她动弹。
喉结滚动得异常热 烫,揉动她无骨的小手,男人容色正经,蹙眉压抑,“说真的,快治治。”
“……”
“宁大夫…”他俯向她白 皙的颈窝里,带着戾劲轻咬,呼吸紊乱地撒娇,“就一会儿。抓紧时间,你等会儿还有事情要做。”
温宁咬着被他吻红了的唇瓣,懊恼地松掉紧攥的手,她脑子又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