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感动将军的所作所为,想起昨晚睡觉时与女儿聊天。
“雪儿,你很喜欢孟伯伯吗?”
女儿圈住她的脖子撒娇,“雪儿喜欢孟伯伯,孟伯伯对雪儿很好,会抱雪儿,会说雪儿很乖,还会买很多很多东西给雪儿,雪儿都好喜欢,喜欢娘,也好喜欢孟伯伯。”
风凝烟内心是有着心疼难受,娘的形象始终与爹的形象不一样,雪儿年纪小,正是需要爹爱护疼宠之时,小孩子的世界都是需要爹的存在。
城镇真的很热闹,安依雪右手拉着孟九霄的大手掌,左手拿着一串冰糖葫芦舔咬着,双脚蹦蹦跳跳,好不欢乐。
突然,前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百姓的尖叫声响起,场面有些失控,孟九霄将停步的风凝烟揽入怀中,施展轻功飞到一旁,“冒昧了。”
他的手臂强壮有力,两人的眼睛对上时,风凝烟感觉耳根子有些热,心疼也有些急促了。
“娘。”
女儿的叫唤声令风凝烟回过神,低着头有些尴尬退出他的怀里,“谢谢将军。”
眼前这张肤若凝脂的容颜,过于引人遐想,孟九霄收敛了心神,走到了出事的地方,原来是有个小贩的笼子倒在地上,里面的蛇爬出来了。
京城威震将军府,一只灰白色的信鸽落在窗沿上,‘咕噜’叫了几声,一会儿,一位身穿青色服饰的丫鬟熟门熟路揭开了绑在信鸽脚上的信筒,将信鸽放到一旁的鸟架后,拿着信筒走入了另一间屋子。
“咳咳……”
软榻上躺着一位身形消瘦的病美人,苍白的脸色透着点青色,眉宇间难掩困倦疲乏,口中时不时溢出难以抑制的咳嗽声,她是孟九霄的妻子秦紫露,也是孟九霄恩师秦元帅的嫡长女。
听到外面的响动,秦紫露坐起了身子,声音透着疲惫,“咳咳……如琴,怎么了?“
如琴是秦紫露奶娘的女儿,从小伺候她长大,她嫁给孟九霄后,如琴也成了她院中的掌事丫鬟。
如琴见夫人咳得难受,连忙走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夫人,先喝口水润润喉咙。”
等夫人喝完一口水后,如琴接过杯子,才把手中的信递了过去,“夫人,信到了。”
秦紫露看完信里的内容,脸色沉了下来,顿时咳得更难受了,“咳咳……咳咳……”
如琴上前轻轻拍打着夫人的后背,眼睛看到纸上的内容,脸色也是大变,“夫人,将军怎么能作出如此出格的行为。”
秦紫露叹了口气,,有气无力道:“罢了,此事先不要管。”
0012 他的身世
走了近半个多月的路,风凝烟终于回到了最初与爹娘生活的地方,一个小小的城镇东清镇。
孟九霄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可是看到东清镇三个字,也有了近乡情怯的感觉,春去秋来,花谢花开,东清镇的大街小巷还是一样的热闹。
孟九霄能有今天的成就,不是他回到了孟家的关系,赫赫战绩都是他用生命拼搏出来的。
他爹孟老爷没有庶出子女,只有六个嫡出孩子,可见孟夫人的手段有多厉害,在她的整治下,通房、侍妾、姨娘的孩子一个都出生不了,不是胎死腹中就是夭折。
孟九霄是个意外,他母亲张姨娘有孕时就因一些事情被砭去了远在东清镇的庄子,正因如此,才有了孟九霄的平安长大,孟九霄从小就和他母亲相依为命,在他娘死后才回到了孟府。
他最初也只是边疆的一名百夫长,在一场战役用计取胜一跃成为副将,后来又救了当时领军的元帅,在元帅的有意提拔下,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步步成为如今的威武将军。
自从上京后,多年不曾回来,旧宅里没有仆人看守,早已是荒芜一片,处处是凋零,杂草长得比人还高,树叶落了一地,有间屋子的房檐已被风雪压垮,倾斜了下来。
屋子位于梧桐巷子,是个两进院子的格局,二进连着小院子,左右抱厦三间正房,一间小书房,小院子中间种着几棵果树,一进有东西两间小厢房,只是此时都不能住人了。
风凝烟看着屋子的一砖一瓦,很熟悉很温暖,她摸着门上的铜环,泪水就这样流出了眼眶。
十年不回,她也成了游子归家,物是人非,昔日的欢声笑语再也回不来,爹坐在书案前看书的身影,娘坐在凳子上低头缝衣的背影,全都成了她脑海里的思念。
不复存在了,家人没有了,无忧的欢笑消失了,良人不是良人了。
知心看着小姐的眼泪,内心也忍不住酸涩了起来。
知心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五岁时家里由于穷得揭不开锅要把她卖到烟花之地,可就在她爹要卖她去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