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和公冶天纵经过昨天大打出手后,从中午到晚上一句也没有交流,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俩人脸上,闪熠着二人满足的笑容。
云景醒来便感觉自己对周围的感知能力扩大了一倍,仿佛亲眼看到春山远处花儿盛开,草木旺盛,灵性十足。
云景对自己和屋里收拾一番,推开房门,看到祸斗黑沉着脸看着自己,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是给人安排的,你俩同属牛马应有争朝夕之志,致韶华之梦!”
“念你初犯且有二货垫底,只此一次免你刑罚!”话音刚落,便看到公冶天纵破门而出,一跃而起踹向祸斗,道:“小爷,公冶天纵!”
祸斗面不改色,右手食指触碰公冶天纵脚底,公冶天纵像离弦的箭一样被甩出去。
“浮殍撼树,不自量力。”
公冶天纵擦了擦嘴角的血渍,道:“纵使困顿难行,亦当砥砺奋进!”
云景看着公冶天纵被祸斗从早上甩到晚上,心中不由得敬佩公冶天纵的毅力,转而有感,打坐吐纳冥想。不知过了多久,云景睁眼只看到祸斗和公冶天纵并排站立看向自己。
云景看了看二人,祸斗和公冶天纵虽然都是皮肤黝黑,但祸斗气宇轩昂、剑眉星目,公冶天纵与之站在一起比较就像煤炭与黑珍珠之差。
“你俩何时打完了?”
祸斗耸了耸肩,看向公冶天纵道:“本来准备再扔他一次,就算了,谁知道这小子怂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公冶天纵眼睛一闭四十五度仰望星空道。
“呵呵,身体不硬,嘴挺硬。倒是你冥想了一天有何收获。”
“说不上来,我好像在一片空白的广场,到处铺满阴霾,突然有一缕阳光穿过阴,打散我周围的阴霾。”
“不过,我感觉浑身轻松不少,精气神十足。”
“你的先天无量圣体还在觉醒阶段,倘若以后还有机会冥想,定要努力破散阴霾。”
云景也知道觉醒无量圣体的艰难,村子里大家都有修行,唯独自己学习任何功法不得内在,尽显表面功夫。以前每每想起自己虽为先天五大圣体之一,却无合适功法修炼,老祖仙逝已久叶家根本无从查找其功法,后来云景慢慢也就习惯了不能修炼,遇到烦心事总要去找老柳树宣泄一番。
云景苦笑道:“冥想,似镜中花,水中月,可遇不可求,顺其自然吧。”
“大道之成,如夜帝、造化大帝、幽魂大帝皆为沧海一粟,虽得之机缘,但亦心之所往,夜以继日,方证得帝位。”
公冶天纵仿佛从云景身上找到了自信,道:“修炼这种事情,还不是弯腰折花,信手拈来。”看着趾高气扬的公冶天纵,祸斗和云景头顶飘过一群乌鸦,后面好像带着句号,无语至顶。炼体还没突破,还侃侃而谈,信手拈来。
祸斗一巴掌扇过去,嘴角冷笑:“二货!二货!醒醒,梦不是你这样做的。”公冶天纵眼冒金星,听到祸斗又叫自己二货,也是敢怒不敢言,本就黝黑杂乱的面容,憋的通红,显得格外滑稽,小声呢咕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祸斗也懒得理他,走向二人一人一脚踹飞,二人向流星划过天际,远处还能听到云景公冶天纵二人对祸斗家人的问候:“CNM,祸斗!”
二人划了一刻后,径直落在春山茂密的树林中,云景被挂在一棵千年古树上,公冶天纵头顶着地插入地面半尺。
过了一会,二人醒来,公冶天纵抖了抖土,掏了掏耳朵道:“窝尼玛,祸斗这玩意竟敢阴我俩,此仇不报我公冶天纵枉为人焉!”
这时四面传来祸斗声音“此地为四季山首山,尔等在此自力更生,参悟春之内涵!”
云景站起仰头看着天空道:“什么是春之内涵?如何参悟其中奥秘?我们何时能走?”又是三连,祸斗现身看了一眼云景,但并不鸟云景,转而对着公冶天纵扇了一巴掌,公冶天纵身体扭动撞向云景所挂古树。
“二货,听说你要报一脚之仇?”
“汪,汪,汪。”
“呵~呵,夜帝前辈果然没有看错你,如此年纪便有如此眼力,绝非池中之物。”祸斗说完便消失不见如一缕青烟弥散在四周。
公冶天纵弯腰双手握拳对着祸斗消失的地方道:“祸斗大人慢走,恭送祸斗大人。”
“如此眼力,行动力,叶某佩服,佩服。”云景对着公冶天纵抱拳道。
“你懂什么?,这叫识时务…”
云景抢先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