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说出来血祭法阵是谁告诉你的,我可以考虑留你个全尸。”云景坐在椅子上,像审问犯人一样看着落魄的凌天宇说道,语气有些随意,好似我问了你必须要答一般。
“呵呵,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凌天宇嘴硬的像个石头,头一扭也不看云景,嘴角还有血渍。
凌辰也如此,看着凌天宇,倒显得忠心。云景端起茶杯,倒了杯茶,看了一眼白冰洋。白冰洋与云景对视,只觉得男子眼神深邃,似经历过千万磨难一般,可眼睛又神采奕奕焕发光芒,始终自信着。
白冰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不管以后有没有养神散替自己止痛疗伤了,直接二指如箭插入凌辰心脏,凌云眉头紧皱,眼珠快要从眼眶掉了出来,嘴里呢喃道:“大…大哥,我先走一步。”白冰洋眼神恍惚一晃而过,却也被云景快速捕捉。
凌天宇额头青筋暴起,发疯似的喊道:“凌辰!凌辰!”就在凌辰倒下那的一刻,众人好像看到凌辰释怀的表情,如睡着般闭上了眼。
凌天宇眼中闪过,凌云、凌辰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日子,父母早逝三人相依为命,凌天宇身为大哥始终如一照顾着凌云和凌辰,可凌天宇并未遇到夜帝那般亲善和蔼的村长,村长伙同族人欺良三人,凌天宇为了凌云和凌辰只能无奈交出父母留下的土地,可村内众人依旧不依不挠,三人不走誓不罢休的模样,每天都喊叫着三人“狗杂种”,每次吃饭。凌天宇都要护着二人,也就是这时凌天宇内心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再到后来,村里来了个修士村长如上宾一样供着,凌天宇趁着夜黑翻墙进了修士歇息的院子,就这样在门外跪了一夜后,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一夜过后,三人从此一跃成为人人羡慕的修士。
“沉渊万载无人意,一朝化龙天下知。
从此命宫与天齐,再无恶语笑伤悲”
凌天宇知道,凌辰其实不想和众人同流合污,是自己多磨嘴皮才劝的凌辰与自己一伙。
“哈哈哈,叶云景,是我小看了你们。”将死之人,什么也都看开了,此刻的凌天宇也是一副释怀的模样。
云景起身前去看了一眼凌天宇,神魂一动,对凌天宇记忆搜寻,快要找到那修士身影时,突然凌天宇神魂自爆,云景不得已退了出来,晃了一下,闭目一会有些头晕,青未了有些担忧道赶忙过来扶着云景,语气有些焦急责怪说道:“你怎么了,以后不许再这样冒失了。”
云景装作柔弱的样子顺势栽倒在青未了怀里,扶着额头说道:“没想到,这人还有后手,是我大意了。”
公冶天纵一副我信了你个鬼一样,我都不信你小子神魂会被区区元婴后期神魂自爆所伤,瞥了一眼众人,看着事了,还剩柳如烟一人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喝着小酒哼着小曲,好不自在。
白冰洋看着云景三人一副无事人一样,看了一眼白云藏,又看了一眼柳如烟,叹了声气说道:“你走吧,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
柳如烟装做不舍不想离去,眼泪一下飘了出来玉唇咬着下嘴角,委屈巴巴说道:“夫君,是要休了妾嘛?”
白云藏不明所以,内心单纯有些疑惑看着白冰洋问道:“父亲这是为何,今天不是您的大喜之日嘛?”
白冰洋看着自己的傻儿子,笑的很大声,拍了拍白云藏说道:“父亲的爱只能对你一个人啊!”又转头外露杀意,对着柳如烟冷冷说道:“看在你给我拿养神散的份上,我给你三息时间。”
柳如烟见白冰洋心意已决,冷冷的扫视一圈众人,流着眼泪跑了出去。
公冶天纵没事找事似的,有点幸灾乐祸说道:“刚娶的美人飞喽。”说完又饮了一口“嘶”。
白冰洋和白云藏看着公冶天纵也懒得理他,按着白云藏对着云景一拜说道:“多谢叶先生救我白帝城子民于水火之中。”
云景坐直了身子对着白冰洋说道:“白城主客气了,倒是白城主神魂之疾又该如何是好。”云景仍旧在试探着白冰洋。
“唉,若不是我神魂受创,也断不会有此事发生,此事是白某错了,白某愿以身正己,还望叶先生往后对白帝城百姓照拂一二。”白冰洋说着便有掌蓄力,对着自己面门拍去,云景一掐青未了,青未了白凌一出拉住白冰洋。
“白城主,这白帝城的百姓还是你自己看管吧,叶某闲人一个,不愿与这世俗过多交集。”云景语气平淡,让人觉得确实对这世俗不想过多参与。
“不过,我有一物可根治城主神魂之疾。”本来白冰洋神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