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一个跟随到别墅客卧或者‘主卧’的邀请?
“有的想带走你,有些想更进一步地拘住你。
“还有那些对一个聚会侍应的‘要求’,你知道他们在暗示什么。这并不是你可以随时——”
“然后呢?”少年如果说之前一两刻尚有忽地被携到这车厢的警惕和戒备, 此刻的表情已回复最开始的无起无伏。
“你以为我在‘阁’内厅的工作有所区别?
“——也许比起来这边你们还略在乎颜面, 不会直接伸手碰,好处理一点。”
应颉一瞬间停了, 之后开口:“但……”
“或者说他们和你,有什么不同?”那道清凌而无情绪的声线道。
应颉语塞。他吸了口气, 那双眼窝微陷狭的眼此刻看着少年, 一瞬不瞬,黑色晦暗于中长相撕扯和滋长。
“既然这样, 为什么不干脆选择我呢?”他手腕绷着青筋, 攥握着少年的一边手臂, “反正你是要待在这里不是吗?”
少年乌眸看着他, 黑沉地, 冷漠地, 而就是看着这双漆黑的瞳孔, 男人渐意识到自己举止,他松开了手。
“抱歉。”男人手从额,眼,往下鼻梁抹过。一种近似懊悔的情绪从带着微微血丝的眼中一闪而逝。他仍旧牢牢看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