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种状态教弄醒,虽然现在做“礼尚往来”的举动少年可能也就是迷迷濛濛瞪他一眼。
为什么呢?
或许颀长身影此时潜意识中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或许没有。
但这个临近的时候,他只是任由醉酒跳舞累后的少年在他脖颈上留了磨虎牙的咬丨痕,而没有做出任何其他举动,即使他的意识已经漫无边际,即使他知道自己已经意乱神迷。
他已见到少年的种种情态,种种随之的谷欠想。这是一种不可能浅尝辄止的感知,他已知道自己已经着迷,而他并没有任何阻止自己的途径和打算。
少年将他像待一个正好在那里,触感和高度都合适的垫子和磨牙装置一样在附近休息了一段时间,然后慢吞吞起身,只瞥了他一眼,就独自沿着楼梯上楼,似乎是往卧室去了。
少年看上去四肢并不乏力,霍惊樊之前的那部分猜测是正确的。
空气中仍然有开着的酒瓶中的酒精气味,霍惊樊却觉得似乎那种熏醉的气息已经被少年带着离开了。
连同少年本身的气息。可分明,刚刚触手可及,无比接近时的触感仍然在。
他摇了下头,让自己不再想。
霍惊樊侧首将桌上的玻璃杯和瓶酒简略地清捡了一下放好——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