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好的机会,不能浪费,而且本王会找可信的人安排好,不会出错。”温宿宸决定了便是不能再改,见封阳还要继续说,直接打断,“不用再说了,就依计划行事,很晚了都回吧。”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我就知道,这人永远都听不进人话,还找我们商议,他都安排好了还商议什么!”祁砚舟在温宿瑾走后简直无力吐槽。
“哥肯定心里有数,他哪次失算过。”封阳则是继续发挥迷弟的属性。
“他当然计划的几乎完美无失,但温宿瑾他是个人,他现在哪活的跟个人样?事事都要计划,把自己算计进去都行,他现在就只是披着一张人皮罢了。”
封阳听着祁砚舟说的,这次也没有反驳,因为他也能感受到温宿瑾温和之下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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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宿瑾回到书房又看了几封新传回来的情报,处理好紧急的事情之后才准备休息。
沐浴之后躺下才觉得不对,烛火已经被熄了一大半,被子是被换过的,可是枕头没换。
一股极浅的桂花香时不时的飘过来,嗅到之后,无意间也在寻找这抹香气。
温宿瑾眼前浮现出穆然下午睡醒抱着枕头醒神的画面,挺可爱的。
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想要换个枕头,迟疑了一瞬还是没有动,毕竟这香味淡淡的没什么妨碍。
想着想着,闭着眼就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直到第二天醒来,外面天色蒙蒙亮,温宿瑾难得的恍惚了。
“颤风,几时了?”清晨刚醒的声音带着些微哑。
颤风推门进来,“主子,卯初了。”
温宿瑾难得睡这么长时间,昨晚躺下时才子正,按照以往的睡眠寅初便会醒来,然后一直清醒的到卯初,这段时间他会一直反复想朝堂的布局。
玄镜国辰时上朝,如今自己竟然一觉睡到了卯初,还没有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
“主子,更衣吗?”颤风看温宿瑾不说话,不太明白自家王爷的心思,平日里寅时屋内便会点起烛火,今天却安安静静的到卯时才被叫,而且王爷这状态明明就是刚睡醒吧。
“嗯。早饭后让人请府医再去给她看看。”这个她自然是指穆然,颤风记下退了出去。
温宿瑾穿着衣服视线转向了床上的枕头,想了想还是没让人换,要不未免有些太矫情。
自然温宿瑾也不会觉得自己睡得这么好是因为一个枕头的缘故,这么些年过来了,什么安神香没用过,不是不管用就是味道太难闻,总之虽然睡得少,日常生活的精力是能保证的,而且也习惯了。
换完衣服紧接着就是练武,若自己身手不行早就不知道死哪了。
忙碌的一天开启,但总会有一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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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然这边睡得倒是头一次不舒服,浑身像是被棍子打了一样,又像是被人追着跑了三十里地,腰酸背疼再加小腹坠疼。
一醒来穆然就是一脸菜色,动也不敢动的。
“为什么女人这么难?苍天不公啊!!!”长吼一声,青桂和紫茸听见赶忙跑进来。
“小姐怎么了?”
“茸儿~桂儿~当人太难了,当女人更难了,为什么女人要来月信?为什么我是个人,我能不能当个狸奴,猫主子多好啊,或者做一枝花,一棵草,唉╯﹏╰。”
穆然情绪大爆发,日常开始反思人生,忆苦思苦,苦上加苦。
青桂听穆然又开始满嘴的不着调,知道自家小姐现在的秉性,也就是说说,便也没仔细听进去,拉着紫茸开始收拾穆然。
穆然看这俩丫头都能忽略自己了,登时心凉凉,“青桂,你不爱我了,你都不安慰我,不开导我,你还把我的紫茸带坏!”
紫茸被穆然逗的笑个不停,一把将穆然薅起来,然后就收获了一声尖叫。
“洪水!!”穆然欲哭无泪,“快点让我去盥洗室。”
鸡飞狗跳的一早上。
等穆然吃完早饭找个舒服地儿晒太阳的时候,伽木带着府医过来了。
“王妃,王爷临走前嘱托属下让府医再来帮您看看。”
“唔,我好多了。”穆然这样说着,但也是把手递了出去,毕竟自己的身体还是要爱护的。
“王妃体质不算太好,虽然日常没什么影响,但女子来月信是本就虚弱,若平时不注意调理,每月都会受罪。”府医细细诊过脉开口,“老夫再写个调理身体的方子,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