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给你们送来可以不?”
他一脸真挚,可为首的一个糙黑汉子不耐烦了:“呵,半个月前你就说宽容几日,宽容到现在还没集齐银子。
啊?你当我们哥几个是吃白饭的,还是以为我们当真有那么好忽悠,让你拖着是吧?
就一口价!五十两银子,少一个子也不行,你给不给吧!
要是给不出——就别怪哥几个不客气了。”
他朝后一扬手,只见一个被绑住手脚的年轻人被后边的兄弟粗鲁地推了出来。
他被按压在了地上。
“爹,你快救我!
你快给他们银子,不然他们就要砍我手!”
陈贵哭着喊着要陈掌柜救他。
陈掌柜看他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怒骂:“砍掉你的手才是好的,这样你就再也赌不了了。”
“不要啊,爹!”
陈贵哭得歇斯底里,他挣扎着,生怕陈掌柜真的抛下他不管。
他痛哭流涕,说自己再也不会赌了。
抓住他的那些壮汉见此情景,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仿佛这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他们每天替赌坊讨债,这种场景没见过上千也有百八十个,早就司空见惯了。
可对面的陈掌柜面露不忍起来。
这兔崽子,就算是被砍了双手以后也得自己来养活。
可就算他有心给他还债,自己也出不起那么多钱啊。
他的家底早就空了。
五十两银子要集齐怎么也要好几天。
陈掌柜再次央求,“我求求你们了,就五天,哦不,三天,就给我三天,我再还银子可以吗?”
黑皮壮汉手上的家伙往前一立,陈掌柜吓了一哆嗦。
只见那个壮汉粗眉倒竖,他冷笑出声:“看来陈掌柜还是不知道我们赌坊的规矩。
你要拖也可以。
但你拖一天,你儿子就少一根手指。”
“这……”
地上的陈贵见陈掌柜沉默了,以为他要同意,拼命的摇头。
“爹,你别答应他,别啊!”
这样还不如砍了他的手,起码还不要花那五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