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沈桑榆问警察:“警察同志,今天她在学校寻衅滋事,而且还对我进行殴打,你看这个情况能拘留几天?”
警察:“啊?”
虽然……但是,也不用做的这么绝吧!
可沈桑榆铁了心不让沈家老两口好过,举着受伤的手道:“刚才他们打我的时候,同学们都看见了,警察同志您要是不相信,大可以随便找个同学问问,我这手之前受过伤,原本已经快好了,但刚才又伤着了,如果您不信,我大可以去医院做个伤情鉴定看看真假。”
沈桑榆说的话不想作假,警察也看不惯沈家老两口。
闻言,直接把人给拘留了三天。
沈家老两口被关起来后才后知后觉,对着铁栅栏外的沈桑榆大骂:“狗娘养的,沈桑榆,我们跟你没完!”
“你等着,你躲的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你是我亲孙女,你给我们养老就是应该的,天王老子!”
……
沈桑榆对此头都不回。
贺淮也从学校接到消息赶了过来,沈桑榆出去的时候还带着一层薄汗。
“桑榆,我听说你爷爷奶奶来了,发生什么,还闹到警局了?”
沈桑榆看见贺淮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摇了摇头:“没什么事,等我空了跟你解释。”
贺淮对此没有多问,见沈桑榆脸色还算不错,又见她没有受伤后才松了口气。
不过很快贺淮就注意到了江砚身后的余元倩,皱了皱眉头:“是你搞的鬼?”
贺淮知道余元倩喜欢闻倾川,所以平日里对这位没什么好脸色,要不是看见江砚在面前,估计这时候他已经撩起袖子揍人了。
他贺淮可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
在他眼里,女人只分为亲人,未来媳妇,沈桑榆和其他女人。
沈桑榆微微一愣,这才想起事情还没有彻底解决。
回头看了一眼头发凌乱眉头紧皱的余元倩,沈桑榆问江砚:“江老师,余元倩您打算怎么处理?”
当时原主存了一块钱,远远不够她去四九城的火车票。
所以最后她铤而走险,去沈老太太的房间里偷了钱,结果沈老太太经常放钱的钱盒子里,仅仅只有八毛钱!
在穷乡僻壤间,乡下人一大家子节省一点连三块钱都花不了,可他父亲每个月寄回家整整二十块钱,结果就剩了八毛钱!
“你宁可把钱给你的乖儿子拿出去招待同学,也不愿意花两块钱给我母亲治病!她死的时候还不到三十岁!”
沈桑榆心中满腔悲愤。
记忆里女人的样子已经模糊了,或许是原主的内心过于伤痛,也有可能年纪太小,现在想起来女人也仅仅只是一个模糊的面容。
可心里面,沈桑榆却觉得原主母亲说话是很温柔的,一头齐耳的短发,穿着翠绿色的衣服红色的丝巾,一双含情脉脉的双眼总是充满温柔的看着她。
这一刻,她的背上同原主一样。
她恨不得杀了眼前的沈家老两口。
沈桑榆的双眼如同火炬,目光中带着怨恨,就连沈家老两口看了也忍不住心里发颤。
“你,你难道还想当着警察的面打我不成!”
沈老爷子更是拍桌子而起,怒目而视:“翻了天了,你个死丫头竟然还敢跟我们做长辈的较量,跟你那个到处勾引人的死鬼妈一模一样,当时老子怎么就没有打死她!”
沈桑榆浑身颤抖,差点就直接动手了。
而这时警察见沈家老两口越来越放肆,棍子直接敲在桌子上,砰地一声,让原本气焰嚣张的二人立马熄火。
“我看你们才放肆,要不要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警察局是你大吵大闹的地方吗!”
沈桑榆冷冷的看了二人一眼,随后微微闭了闭眼,没有说话。
哪怕她想要让二人杀人偿命,当初沈父又何尝不想。
他四处登报解除关系,甚至闹到了警察局,哪怕最后军区都出面了,仍旧因为证据不足而不了了之。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旧只能窝囊的没有解决办法。
沈桑榆突然有种无力感,拳头紧紧的捏在一起。
她想,有时候法律解决不了,那就不用法律好了。
沈桑榆这么想着,心情平复了几分,她说:“那你们所说,这次找我,究竟目的是干什么?”
沈家老两口以为沈桑榆是在服软,便道:“也不要求你做什么,只不过我跟你奶奶